第二百零六章 纨绔王爷不容易_快穿之美貌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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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纨绔王爷不容易

  “喏!”侍卫赶紧领命退了下去。

  没多久,一个身材清瘦的学子来了,若是谭月在场,定是可以一眼认出来这位兄台,就是当日爬墙的那位。

  他对着范涛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学子王钱,参见大人!”

  范涛抬手:“起来回话!”

  “喏!”

  “前天晚上,你是几时睡下的?”

  “这个真记不清楚了,但学生有个习惯,每日最晚都不会不会超过巳时。”

  木森一听,脸色一白,道:“你说谎,你那时明明还没睡,我回来时都看到你房间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后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反倒是你,平日欺负人欺负惯了是吧,还想逼我作伪证不成?这是

  人命案,我只是实话实说。”

  木森有些绝望了,这么一闹,上面的大人定会以为自己在说谎,那嫌疑岂不又多了一分。

  范涛抬了抬手,示意对方退下。王钱退了下去,一阵风来,带来了一阵熟悉的气味,那是醉花楼姑娘身上的熏香味。范涛也没

  在意,毕竟这地上跪着的七人,可都是从醉花楼出来的。

  问了半天没有得到有利的线索,范涛只能将人又放回自己的宿舍了。

  当晚范涛住驿馆,丑时过了他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知道公主定是很急,不然也不会只给他两天时间。毕竟现在死的这个

  人,可是一条地头蛇的崽子,若不及时破案,殿下怕是面子上也过不去。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外面却突然传来了紧急的敲门声:“大人,出事了,木森自杀了!”

  范涛瞬间睡意全无,赶紧爬了起来,套上外衣匆匆奔了出去。

  学馆中灯火通明,仵作已经到了,木森的身体也从房梁中挂着的绳子上放了下来。

  “可是自杀?”范涛看着床上的木森问边上的仵作。

  “回大人,这位学子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基本排除他杀可能。但是不是死后被人挂上去的,还得解剖后才知道。”

  “大人,属下发现了这个!”一个侍卫将一封信函递上。

  范涛打开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是一份认罪书,承认王远是他杀的,原因就是王远时常欺负他,曾经还将女人的内裤套他

  头上。自己为了报仇只得忍气吞声,只等机会好下手。二十八晚上,他见王远喝醉了,便待众人回房后,又偷偷溜到王远房间将他

  杀死。本想嫁祸仇无情,可是最后没成,他知道刑令迟早会查到自己头上,干脆一死,一了百了。

  事情到这看似已经结束了,但范涛心里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般喘不过气来,他隐隐觉得这事并不简单。

  于是便坐在院里等仵作的检验结果,直到天空发了白,仵作从房间里出来了,范涛赶紧迎了上去,道:“结果如何?”

  “死者应该是死后被人挂上去的,他死前应该是中了某种迷香。”

  “可以确定吗?”

  “可以确定。”

  范涛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一个案子都还没结,这又出了一个新案子。所谓祸不单行,他还没回神时,大门口就传来了哭

  天喊地的声音,他刚走出来南堂,便看到了一队人匆匆而来,带头的身着郡令的官服,瞧这要杀光所有人的架势,这不用猜了,就

  是明郡郡令王权,跟在他身边大哭的应该是他的夫人。

  范涛急急迎了上去,向对方行礼:“臣参见郡令!”

  王权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道:“你就是刑令范涛?”

  “正是臣!”

  “杀我儿子的凶手找到了吗?”

  “臣无能,还并未抓到!”

  王权弯腰将他拎了起来,怒道:“你是够无能的,凶手没抓到,你还敢下令将远儿的遗体解剖了,本官看你是活得不耐烦

  了。”说完狠狠地将他推了出去,范涛是个文官,被他这么一推,一个不稳就撞到了边上的围栏,官帽都掉地上去了。

  “大人没事吧!”侍卫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王权冷冷地看了看他,道:“今日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学馆大门,把这里的人都给本官叫到场上来,本官亲自审,若是没人认,

  本官就将这所有的人都杀了,为我儿陪葬。”

  谭月在卯时接到了王权进入蜀郡城的消息,不由得吃了一惊,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便匆匆带着人出了府。

  王权坐在高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想着这些人当中就有一个是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是四十

  好几才有这么一个儿子,这是老年得子,自是宠得不行,现在说没就没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馆长战战兢兢地端上了茶水来,王权瞪了他一眼,突然拿起茶杯狠狠地往地上砸了下去。道:“远儿死在了你的学馆,你身为

  馆长难辞其咎,今日若有人承认了也就罢了,若是无人认,本官便要让你们都为远儿陪葬。”

  馆长吓出了一身冷汗,王权是说到做到的人,他派出去请公主的人都被人拦下来了,这个时候,公主怕是还没起来,更不会知

  道学馆的事,那他们真是死路一条了。

  王权站了起来,道:“本官数三声,有人站出来承认了,本官算你是条汉子,若是要拉着这么多人陪葬,本官也不拒绝,反正

  多个人远儿黄泉路上也就热闹些。一。”

  下面的学子有的吓得脸色都白了,有的大汗淋漓,有的两腿打颤。

  “二!”

  有几位学子当场晕了过去。

  “三!”

  人还是没动,花影看了看风轻云淡的肖遥,道:“他真会杀人么?”

  肖遥淡笑道:“你没看到他的架势么,自然是要真动手了。”

  “我们怎么办?”

  “再等等,我已经让人去给我爹送信了,他就住在驿馆里,应该会很快赶来,过会他动手了,你就躲我身后,我护着你。”

  王权见下面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不由得有点犹豫了,毕竟公主就住在郡令府,这事迟早她是会知道的。以她的性格,自己今日

  若是杀了人,定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而在这时,美貌的郡令夫人哭哭啼啼来了,跟个泪人似的,让人看了就于心不忍。王权的原配

  夫人早很多年就去世的,现在的这位是继夫人,比他小了二十多岁。王权眼睛一红,抬了抬手:“弓箭手准备!”

  “王大人好大的官威!”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一看,一个身着华丽云裳的少女带着一队人匆匆而来。

  肖遥与花影相视一眼,这不是就是失踪了的南离么。他突然心头闪过一道灵光,南离,谭月,不就是十六郡的主人,南国公

  主谭月么。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她这身贵气可是天成的。

  少女走到台上,冷冷地看着王权。范涛赶紧跪了下来:“臣参加公主殿下!”

  众人也都赶紧跪了下来:“参见公主殿下!”

  王权看了看范涛,再转向谭月腰间的玉佩,赶紧跪了下来:“参见公主殿下。”

  谭月走到原先王权的座位上坐下,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喏!”众人站起身来。

  谭月冷冷地看着王仅,怒道:“王大人好本身,竟然不经本宫同意就想将十六郡未来的栋梁之才悉数杀尽,这十六郡何时改

  姓王了?

  王权赶紧跪了下来,背后不由得冒着冷汗,谭月的手段他见识过,汪富贵三族之内可是一个活口都没有,面前的少女并不像

  是表面看到的那般无害。

  “臣有罪,臣痛失爱子悲痛不已,请殿下恕罪。”王权老泪纵横地痛哭了起来。

  谭月的声音缓了下来,道:“令公子被人杀了,本宫也很难过,但你不能因为心痛就滥杀无辜,这些可都是本宫从十六郡召

  来的学子。不过你放心,本宫答应你,定会尽快查出真凶,给你一个交待。在这之前,你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你是知道本宫的手

  段。”

  “臣领命。”

  “你与夫人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驿馆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来人,带王大人与夫人去休息。”

  “多谢殿下!”王权起身,扶起夫人跟着侍卫离开了。

  谭月看了看下面的学子,道:“大家不用担心,这没你们什么事,你们只管好好应付接下来的科考就行了,都下去吧!”

  “喏!”众人纷纷离开了。

  肖遥回过头来看着上面的少女,道:“真没想到阿离就是公主殿下,还害得我们满世界找她。这公主还真不是个寻常人,孤身

  一人就敢往男人堆里跑。”

  花影看了看肖遥,道:“既然南离是公主,那与她同住一屋的林寻又会是谁?”

  肖遥瞬间恍然大悟,早听说太子楚寻带了精兵前来蜀道剿匪,那不用说了,敢与公主共处一室的,除了太子,不会有谁了。

  “肖兄可是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肖遥苦笑了一下,道:“你不也想到了吗?当今天下除了太子楚寻,谁敢跟南国公主共处一室?”

  谭月看了看身边立着的胖馆长,对方觉得她很眼熟,却记不起在哪见过。

  “馆长不会是将本宫忘了吧?”

  胖馆长一抬头就迎上了她似笑非笑的眼睛,瞬间头脑一片清明,腿一软跪了下来:“老朽眼瞎,不知公主大驾,请殿下恕

  罪。”

  谭月冷哼了一声,道:“就你这样还为人师表,当真是丢光了读书人的脸,从今日起你就告老还乡吧,这馆长之位有能者居

  之,省得误人子弟。”

  “多谢殿下开恩!”胖馆长不由得心中欢喜,这真是意外之喜,原本还以为自己不能全身而退了,不曾想公主竟然放过他了。

  于是急急收拾行李,带着家人下午就离开了学馆,生怕谭月反悔一般。

  众人都走了,范涛赶紧跪了下来:“臣无能!”

  谭月起身将他扶了起来,道:“这事不怪你,是我太过心急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施压,你只管安心查案便可,但

  你要答应我,这事尽量在科考前查清楚,不然万一我的新任官员名单中有个杀人犯,那到时我的脸可是没地放了。”

  “殿下放心,这事臣定会尽快查明。”

  “听说学馆又出了一桩命案?”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殿下,这名学子名叫木森,王远死的当晚他是跟着王远到了醉花楼喝酒的,臣昨天提审了一起去的七位

  学子,让各人提供不在场证明,木森说回来时看到自己右边第三间房的灯亮着,但当臣将第三间房的学子招来时,对方却不认,还

  说木森威逼他作伪证,当天晚上,木森就死了。”

  “可是自杀?”

  “不是自杀,仵作说是中了迷香,被人挂到绳子上的。”

  “这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殿下放心,臣定会将真凶捉拿归案的。”

  “我相信你,我先回府了,你去忙吧,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到郡令府去找我。”

  “多谢殿下。”

  南宫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人走了。

  路过忘忧客栈时,随风从屋里面走了出来,将一个银盒递给她,道:“这是公子让属下交给殿下的。”

  谭月没接,看着那个银盒问道:“是什么?”

  “首乌!”

  “多少银两?”

  “无价!”

  “既是无价,本宫不敢要,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本宫要的东西,会自己去争,无需他送来。”说完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上窗边立着的姬无忧,看着下面离开的身影,久久一动不动。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气他的自作主张。可若是自己不帮她作

  决定,她何时才能成事。

  木森死后几天了,家中才来人将他的遗体领了回去。范涛这时才知道,木森是家中庶子,在家族里并不受重视。他将案情又重

  新理了一遍,终于算是有了点眉目。木森的遗书是假的,但上面的故事可能是真的,这么说来,当时王远欺负木森时,凶手可能就

  在现场。

  随后他又提审了剩下的六人,几番严辞逼问下来,六人什么都交了。原来他们都是家中庶子,不受重视,原本想着趁这次应试

  谋个一官半职的在家族中好出人头地,于是七人便结伴而来。没想到他们来后才知道王远这个小霸王也来了。这世道就是这样,你

  不欺负别人,就等着被别人欺负。所以他们便又跟着王远狼狈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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