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纨绔王爷不容易_快穿之美貌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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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纨绔王爷不容易

  谭月松了一口气,看着明月,道:“你赶紧去给范涛传话,让他在两天内给我把真凶找出来,他的时间不多了,还有赶紧派

  人去请替补官员与肖郡令到郡令府来见我。”

  “喏!”明月匆匆忙忙走了。

  肖阳她从没见过,但她知道对方是早年跟着自己父皇上过战场的,而且舍命救过父皇。这样一个人,她能否相信还得见过才知

  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替补官员都到了大厅见她。众人一见上面贵气天成的女子不由匍匐下跪:“臣参见公主殿下。”

  谭月抬了抬手,道:“起来吧!这蜀郡出了这样的事,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次让你们来不止是暂时替补的,还要当师

  傅。过几天就是本宫亲点官员的日子了,你们到时跟本宫一起去,随便给点建议。”

  “臣尊命!”

  “文件本宫已经让人搬去了西厢房,你们从今日起就住在西厢房也在那里处理公务,平时你们在自己岗位上怎么处理的事务,

  现在就怎么处理,拿不当主意的,可以向肖郡令请教,肖郡令可随时来南厢房找本宫。管家带各位大人去西厢吧,肖郡令留下。”

  “喏!臣告退!”

  管家将人带走了,谭月看了看那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满头已经花白,体态十分彪悍,五官却是十分英气,想来年轻时是个

  英姿飒爽的英雄。

  “肖大人请坐!”谭月指了指边上的椅子。

  “多谢殿下。”

  丫环上好茶后退了出去,谭月看了看下面有些不知所措的人,淡淡一笑,道:“听闻大人从文前,曾跟先皇数次上过战

  场。”

  一听跟先皇上战场,肖阳便没有先前的拘束,笑道:“是啊,那时还没你呢,那时我还是个新兵蛋子,什么都不懂,但打仗我

  可是冲在最前面的。有一次先皇论功行赏,我便说什么都不要,就想跟在先皇身边当他的近卫。当时在场的人都笑话我,说我是白

  日做梦,不曾想先帝竟然同意了。打那后,我可是几天没睡着。就算是睡着了,也是半睡半醒,生怕敌人来个突然袭击。当年真是

  苦啊,粮草不足时,连先帝都是吃个半饱。若没有先帝的英勇神武,哪来的今日太平。”肖阳说完后,眼神有点迷离,定是十分怀

  念当年的战场,虽然苦,但却是他永远的怀念。

  “听说您当年救过我父皇。”

  肖阳摆了摆手,笑道:“不足一提,这是为臣的本分,也是那次,老臣差点没救过来,先帝下令军营的军医出动了一半,才将

  老臣这小命救了回来,只是打那后先帝便让老臣从了文。老臣刚到花都时,总是战战兢兢的,每每从梦中醒来,总觉得先帝还住在

  内室一样。先帝驾崩前的大朝会,老臣也想去见见他,可是先帝没有召见。”

  “父皇定是也想见您的,只是不合适,你也知道,父皇驾崩后,将皇位传给了楚家。而十六郡划给了我,若是父皇当年见了

  您,定是会为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肖阳不由得老泪纵横,道:“这些年老臣怎么也想不明白,总以为先帝将老臣忘了。今日听公主殿下一说,老臣终于明白了先

  帝的苦心,他日去了地下,老臣还要追随先帝。”

  “您将花都治理得很好,今日我让你来,也是想让您帮我出出主意,这蜀郡在汪富贵的带领下都烂到了骨子里,我现在将这蜀

  郡澈底理干净,注入新的水流,到时还要劳烦你帮我教教新郡令为官之道。”

  “只要是公主殿下不嫌弃,老臣万死不辞。”

  谭月抬了抬手,示意他喝茶。

  正在这时,明月回来了,道:“主子,范大人让你放心,他定会全力将事在你交待的时效内完成。”

  “真是为难他了,这事怕是并不容易啊!你再去下道令,王远之事,先不要传到明郡去。”

  “喏!”明月领命匆匆走了。

  肖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老臣进郡进,看到街道上明显多了很多官兵,原先老臣还以为是因为殿

  下住在蜀郡加强的防卫,现在看来不是?”

  谭月轻叹了口气,道:“自然不是,明郡郡令王权的儿子被人杀死在了蜀郡学馆里。”

  肖阳不由得吃了一惊,道:“王权这人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人不在了,他可是要发疯的。”

  “这就是我担心的,眼下凶手还没着落,我这心也是悬着的。”

  肖阳沉默了会,道:“这人疯起来六亲不认的,老臣担心他到时冒犯殿下,殿下身边有多少护卫?”

  谭月不由得笑了,道:“这个肖大人大可放心,他疯归疯,但不敢冒犯我。”

  肖阳想了想,释怀一笑,道:“倒是老臣多心了,经蜀郡与蛮郡的大手笔,殿下的威严早已传遍了十六郡,想来他也不敢乱来

  的。”

  “但他儿子被人杀了,这事总得有个交待,在新郡令没到位之前,蜀郡的郡务还劳肖老费心。”

  “殿下只管放心,老臣定会处理妥当。”

  “对了,令公子我见过了,豪爽大方,有乃父之风。”

  肖阳不由得吃惊,道:“这小子没冒犯殿下吧!”

  谭月不由得笑了,道:“没有,我们是朋友,他的为人处事,很对我胃口,不知肖大人可有意让他当这蜀郡郡令。”

  肖阳赶紧摆了摆手,道:“这小子有几斤几两重我知道,不是当官的料,老臣让他来应试,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看看这

  天下人才济济,他什么都不是,省得老是将自己算个人物。”

  “肖老太看轻他了,这士族子弟中,我也就看好他一个。他有情有义,而且不拘小节,我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说想当将

  军,若是我让他去领兵了,肖老可会省不得?”

  肖阳愣了片刻,瞬间明白了谭月的意思,不由得有点担忧,道:“殿下说的可是汪富贵留下的兵?”

  谭月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手上还有一人,也是武将之才,我想让他二人给我把十六郡的兵养起来,以后咱十六郡的山

  匪,海贼就由咱自己解决了。”

  “可是这事万一陛下知道了怎么善后?”

  “这事肖老不用担心,实话跟你说,太子殿下昨晚才离开,他对十六郡养个万儿八千的兵也是赞同的,到时我会向陛下说

  明。”

  “这就好,养些兵也好,省得每次出事了,还得向京中上报,京中的官员也是能拖就拖,好多事都是不了了之。就拿这次山匪

  来说,若不是山川十八坳上交的银两被劫了,这剿匪的队伍还不会来。”

  “这事既然肖老也赞同,那到时可不要舍不得宝贝儿子,毕竟这山匪与海贼可丝毫不比战场上的敌军弱。”

  肖阳不得笑了,道:“老臣对于家国大业还是有分寸,男儿志在四方,老臣虽说就这么一个儿子,但也不想让他平庸地呆家中

  过一生。”

  这时,老管家走了进来,冲谭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殿下,各位大人已经安顿好了。”

  “好!”谭月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肖大人就安顿在西厢主殿,这样也方便现场指点郡务。还有原先各官员的府邸是否有

  清理干净,马上就要科考,到时新上任的官员要住进去的。”

  “殿下放心,早已经处理完毕。”

  “那先带肖大人去休息吧!”

  “喏!肖大人这边请!”

  肖阳起身弯腰作揖:“老臣告退!”随后跟着管家出去了。

  话说蜀郡学馆中,肖遥与花影满世界在找南离与林寻,这俩人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肖遥又到馆长那去查二

  人的身份,上面显示的二人是琼海的士族,其它什么都查不到。

  范涛进了醉花楼,楼中的老鸨叫出了前晚伺候王远的聂姑娘想问些情况,姑娘显得有些精神不振,言词闪烁,整个人有点魂不

  守舍的。最后范涛告诉他王远死了,聂姑娘惊了片刻,突然哭了起来。撂起自己的袖子,上面伤痕累累,有几道皮开肉绽。聂姑娘

  哭诉道:

  “大家可有听过金线穿肉?”

  范涛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一种监狱里的酷刑,他是狱令出身,自然是听过的,相传很多年前,官府就用这种酷刑对待不愿开口

  招供的犯人,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禁止使用了。

  “奴家虽出身青楼,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一个晚上奴家几乎没合过眼,被他带的金丝从皮上穿过,痛得叫都叫不出声

  了。他似乎的有点嗜血,一见到奴家身上的血就跟着了魔似的,一道一道舔食着。奴家实在的受不了了,便推开他奔了出去。”

  一边的老鸨插嘴道:“聂儿奔出房间时,我们大家都被吓傻了,全身都是血。他虽然出手很是大方,但我们这是雅妓院,怎会

  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我便叫人把他赶了出去,他走时还扬言要把我的醉花楼烧了。真没想到人就死了,这也算是恶有恶报

  了。”

  “他每次过来,都点不同的姑娘么?”

  “是的,来了有七八次了,每次都点不同的姑娘,但前几次也只是对姑娘们动手动脚,我也就没在意,毕竟这是风月场所,要

  让男人都规规矩矩的,这是不可能的。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你说他出手阔绰,是有多阔绰?”

  老鸨想了想,道:“他每次来,都带有了七八个同伴,每人要一位姑娘,都是他付的银两,这样一算每次都在百两以上。”

  范涛不由得吃了一惊,平常人家百贯钱就可花上一年,而他当狱令时,年奉不过十二两。可这郡令公子竟然一出手就是百两,

  按他爹郡令之位来算,年奉也不过百两,是什么后台可让他这般花费无度?看来这明郡郡令也不会清白到哪去。这事得报告给公主

  殿下。

  “他走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走时很是生气,酒喝得也有点多,是他的同伴将他扶走的。”

  “当时大概是什么时辰?”

  “应该是丑时左右。”

  范涛沉默了片刻,也就是王远走出醉花楼后,回到宿舍没多久就被杀了。

  “今天就到这里,若是有什么疑问,本官还会再来,聂姑娘这些天好好养着吧,就不要出来抛头露面了,省得他日挪下病

  根。”

  “多谢大人!”

  范涛起身走了,查完醉花楼出来,他显得心事重重,公主殿下想在两天内查出凶手,他虽应下了,但心里还是没底。

  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学馆,学馆里也是人心惶惶的。跟着王远出门的那几个人听说王远是死在寅时左右,吓得窝在自己

  宿舍不敢出来。他们非常后悔,若是当时听从肖遥的建议,挑一个人住在一起,至少有个人证明他们的不在场。眼下他们没有任何

  人证证明王远死时他们不在场。

  范涛让人叫来了头晚跟着王远出门的七个学子,这七人战战兢兢地立在他面前。一眼看去,双脚都还在打颤。

  “王远死的当晚,你们都去哪了?”范涛大吼一声,面前的七人瞬间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大人,王远的死真跟我们无关,当晚将他送回房间后,我们就都回房间睡觉了。”

  “可有人证明?”

  七人面面相觑,都快哭出来了,若是有人证,又何必这么害怕。回来都那么晚了,学子们早睡着了。

  “既然没有人证,那你们七人,都有嫌疑。好好想想当晚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种情况下,你们只能

  自救。”

  七人差点瘫软在地,那么晚了,还能遇到什么人,而且当时大家都喝了酒的,就算是见到了谁,也都忘了。

  “对了,我回来时,我右边第三间房的灯还是亮着的,而且窗上还映着人影,应该是还没睡。”其中一个学子说道。

  范涛看了看手中的文书,道:“你叫木森?”

  “是的大人。”

  范涛抬手招来一个侍卫,道:“你去把木森右边第三间房里的学子请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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