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前所未有的害怕
经过这一折腾，琉璃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就红了大片，连脖子上都多了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痕。
再加上她那疼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折厌却显然没有玩够，根本不给琉璃求饶的时间，便拿着手中的鞭子左右开工，一会是腰，一会是腿，一会是脸，一会是……
“劫……劫主饶命啊。”琉璃被抽得在地上打滚，想法看，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不，别说是反抗了。
她现在就是想自保都很难。
她突然后悔了。
早知道这招对折厌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刚才就不应该把折厌带过来。
不如直接在主城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就算她打不过折厌，就算连一点生机也没有，也不至于在飞灰烟灭之前，还要受这种生不如死的苦。
“饶命？你不是早就已经没命了吗？”面对琉璃的苦苦求饶，折厌只是温柔却冰冷的笑道。
“就算我早就已经没命了，那我也只是结束了人的生命，并未结束鬼的生命……劫主从未死过，也未曾尝由人变成鬼的无力，所以劫主不懂，但……
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人活着的时候该被保护和怜惜，那死了以后也应该享有同样的权利。
不该因为是鬼就被这样践踏与折磨。”见引诱的方法不管用，琉璃也干脆改为卖惨。
她不奢求折厌如此冷血的人能有多少同情心，但哪怕只有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线生机。
琉璃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说完刚才那番话，便忐忑的等待着折厌的回应。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等来的，却不是怜惜，而是绝对的讥诮与嘲讽：“呵，现在想知道‘如果人活着的时候该被保护和怜惜，那死了以后也应该享有同样的权利’？现在知道‘不该因为是鬼就被这样践踏与折磨’？
那你刚才又是用什么态度对待苏倦的？嘲讽？不屑？”
折厌说罢，又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她身上，连唇角的笑容都多了几分杀戮的血腥：“既然你提到了，那我就好心告诉你一件事情，但凡你刚才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尊重，我现在都能少打你几鞭。”
“这……”流离的双眼猛然瞪大，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折厌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她，他想的，从始至终都是杀她。
之所以答应跟她来这里，不过是想替那只小女鬼报仇，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刚才对那只小女鬼不尊重而已。
琉璃虽然被打得全身都疼得仿佛要碎掉了，心底的不甘却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她咬了咬牙，终是豁出去似的，仰头朝折厌看去：“所以，你刚才做的种种一切都是为了她？”
“是。”折厌毫不掩饰的回答道。
虽说琉璃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可真正听到的时候，却仍是觉得有些崩溃，甚至不愿意相信：“你说谎！”
“嗯？”折厌挑了下眉，声音温柔，却带着绝对的轻蔑：“我有什么好对你说谎的？更确切的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你说谎的？”
“你……”琉璃哪里被人忽视过，气得眼泪差点没涌出来，嘴上却还是倔强道：“如果你真是为了她，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她，刚才在主城外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对我下手了。
为什么要跟我进入主城，还要等我把衣服脱了，你……你根本就是被我诱惑动摇了，如今也不过是又清醒而已。”
虽说她不明白折厌为什么会突然“清醒”过来，但要她相信折厌对她的所作所为始终没有一点感觉，她……
做不到！
原以为她这般戳穿折厌的“伪装”，折厌一定会恼羞成怒，再给她两鞭子。
琉璃甚至都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
没想到……
折厌却只是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连语气里都莫名的多了几分淡淡的伤感：“她并不知道我在意她，我也暂时不想让她知道。”
他知道苏倦重生过几次，也知道苏倦每一次重生都是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他面前的。
但他知道的这些，都是苏倦不知道的。
在她看来，他应该还是那个被蒙在鼓子里的傻瓜。
一旦让她知道，原来这个傻瓜什么都懂，什么都清楚，那……
她会和之前一样，直接离开，然后一离开就是好几年吗？
她会……
会有怎样的下场，他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在她面前，他一直都表现得非常克制和淡然。
不管是他的在意，还是他对她的其他情感，他都只有在用另外一个身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对她表现出来。
就是不知道，万一有一天他不小心露馅了，她会是什么反应。
折厌轻笑了一下，宛若自嘲。
琉璃却错愕的愣了愣，过了好半晌，才终是反应过来一般，喃喃开口：“劫主……是真心喜欢那只小女鬼的？”
“喜欢？”折厌歪了歪头，脸上尽是茫然：“什么叫做喜欢？我不懂。”
“喜欢就是……”琉璃想解释，可话到嘴边，脸上的表情却迅速化作了心酸与嘲讽：“罢了，说得好像我就懂什么叫做喜欢似的。”
“的确，若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做喜欢，就不会一直将那人的魂魄囚禁在主城之中，不让他消散，且日日夜夜折磨了。”折厌笑道。
他让琉璃带他来主城，除了是想躲开苏倦，不被她发现自己的在意，也是为了找到那个被琉璃囚禁着的男人。
虽说琉璃才是这一次的主菜，可算起来，这男人也是一只百年老鬼。
而来都来了，吃一只鬼也是吃，吃两只鬼也是吃。
他为什么不吃两只呢？
“你……”听到折厌这话，琉璃的双眼立刻就瞪大了起来，那惊恐的模样，就仿佛连话都不会说了。
可她说不出话，折厌却非常乐意代劳：“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
这一刻，琉璃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
一开始，她还以为折厌跟她过来这里只是为了给那只小女鬼报仇，并且不想让那只小女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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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那疼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折厌却显然没有玩够，根本不给琉璃求饶的时间，便拿着手中的鞭子左右开工，一会是腰，一会是腿，一会是脸，一会是……
“劫……劫主饶命啊。”琉璃被抽得在地上打滚，想法看，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不，别说是反抗了。
她现在就是想自保都很难。
她突然后悔了。
早知道这招对折厌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刚才就不应该把折厌带过来。
不如直接在主城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就算她打不过折厌，就算连一点生机也没有，也不至于在飞灰烟灭之前，还要受这种生不如死的苦。
“饶命？你不是早就已经没命了吗？”面对琉璃的苦苦求饶，折厌只是温柔却冰冷的笑道。
“就算我早就已经没命了，那我也只是结束了人的生命，并未结束鬼的生命……劫主从未死过，也未曾尝由人变成鬼的无力，所以劫主不懂，但……
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人活着的时候该被保护和怜惜，那死了以后也应该享有同样的权利。
不该因为是鬼就被这样践踏与折磨。”见引诱的方法不管用，琉璃也干脆改为卖惨。
她不奢求折厌如此冷血的人能有多少同情心，但哪怕只有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线生机。
琉璃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说完刚才那番话，便忐忑的等待着折厌的回应。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等来的，却不是怜惜，而是绝对的讥诮与嘲讽：“呵，现在想知道‘如果人活着的时候该被保护和怜惜，那死了以后也应该享有同样的权利’？现在知道‘不该因为是鬼就被这样践踏与折磨’？
那你刚才又是用什么态度对待苏倦的？嘲讽？不屑？”
折厌说罢，又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她身上，连唇角的笑容都多了几分杀戮的血腥：“既然你提到了，那我就好心告诉你一件事情，但凡你刚才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尊重，我现在都能少打你几鞭。”
“这……”流离的双眼猛然瞪大，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折厌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她，他想的，从始至终都是杀她。
之所以答应跟她来这里，不过是想替那只小女鬼报仇，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刚才对那只小女鬼不尊重而已。
琉璃虽然被打得全身都疼得仿佛要碎掉了，心底的不甘却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她咬了咬牙，终是豁出去似的，仰头朝折厌看去：“所以，你刚才做的种种一切都是为了她？”
“是。”折厌毫不掩饰的回答道。
虽说琉璃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可真正听到的时候，却仍是觉得有些崩溃，甚至不愿意相信：“你说谎！”
“嗯？”折厌挑了下眉，声音温柔，却带着绝对的轻蔑：“我有什么好对你说谎的？更确切的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你说谎的？”
“你……”琉璃哪里被人忽视过，气得眼泪差点没涌出来，嘴上却还是倔强道：“如果你真是为了她，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她，刚才在主城外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对我下手了。
为什么要跟我进入主城，还要等我把衣服脱了，你……你根本就是被我诱惑动摇了，如今也不过是又清醒而已。”
虽说她不明白折厌为什么会突然“清醒”过来，但要她相信折厌对她的所作所为始终没有一点感觉，她……
做不到！
原以为她这般戳穿折厌的“伪装”，折厌一定会恼羞成怒，再给她两鞭子。
琉璃甚至都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
没想到……
折厌却只是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连语气里都莫名的多了几分淡淡的伤感：“她并不知道我在意她，我也暂时不想让她知道。”
他知道苏倦重生过几次，也知道苏倦每一次重生都是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他面前的。
但他知道的这些，都是苏倦不知道的。
在她看来，他应该还是那个被蒙在鼓子里的傻瓜。
一旦让她知道，原来这个傻瓜什么都懂，什么都清楚，那……
她会和之前一样，直接离开，然后一离开就是好几年吗？
她会……
会有怎样的下场，他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在她面前，他一直都表现得非常克制和淡然。
不管是他的在意，还是他对她的其他情感，他都只有在用另外一个身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对她表现出来。
就是不知道，万一有一天他不小心露馅了，她会是什么反应。
折厌轻笑了一下，宛若自嘲。
琉璃却错愕的愣了愣，过了好半晌，才终是反应过来一般，喃喃开口：“劫主……是真心喜欢那只小女鬼的？”
“喜欢？”折厌歪了歪头，脸上尽是茫然：“什么叫做喜欢？我不懂。”
“喜欢就是……”琉璃想解释，可话到嘴边，脸上的表情却迅速化作了心酸与嘲讽：“罢了，说得好像我就懂什么叫做喜欢似的。”
“的确，若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做喜欢，就不会一直将那人的魂魄囚禁在主城之中，不让他消散，且日日夜夜折磨了。”折厌笑道。
他让琉璃带他来主城，除了是想躲开苏倦，不被她发现自己的在意，也是为了找到那个被琉璃囚禁着的男人。
虽说琉璃才是这一次的主菜，可算起来，这男人也是一只百年老鬼。
而来都来了，吃一只鬼也是吃，吃两只鬼也是吃。
他为什么不吃两只呢？
“你……”听到折厌这话，琉璃的双眼立刻就瞪大了起来，那惊恐的模样，就仿佛连话都不会说了。
可她说不出话，折厌却非常乐意代劳：“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
这一刻，琉璃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
一开始，她还以为折厌跟她过来这里只是为了给那只小女鬼报仇，并且不想让那只小女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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