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结局_千般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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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结局

  时浅最后是把自己塞进去的钱拿了出来,但是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要不是傅知寒等会儿还有事,肯定不只这么简单。

  不但如此,晚上回来时浅还享受了一回特殊服务,腰疼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了。

  当事人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以后再也不敢皮了。

  生日当天,时浅已经做好了接收惊喜的准备,然而别说惊喜了,时浅连个蛋糕都没看见。她忍了忍,最后还是不高兴地用高跟鞋踢他,“傅小狗,我的生日蛋糕呢?”

  她可是想象了一万种蛋糕的样子,该不会过个生日连个蛋糕都没有吧。

  傅知寒正在回复邮件,听到这话头都没抬,“生日不是还没过去吗?”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时浅鼓起腮帮又开始生闷气,心想等下次傅知寒过生日她就给他买个巴掌大的蛋糕,然后等他问的时候用淡淡的语气跟他说,“这不也是蛋糕吗?”

  好不容易等他忙完,时浅都开始打瞌睡了,“可以出去吃饭了吗?”

  “先去换衣服。”

  “什么?”时浅终于清醒了几分,这才发现傅知寒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化妆师造型师,她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头发也烫了好看的卷儿,再换上白色拖地礼服,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之后她一脸懵逼地被带到西餐厅,傅知寒大概是包场了,里面空无一人。时浅弯起笑眼,原来傅知寒还是准备了惊喜的啊,没想到他一直男还挺浪漫的。

  她刚这么想完,白色的灯光突然照亮了露台,傅知寒优越的五官展示在灯光下,他低着眸子沉醉地拉小提琴。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白的毛衣,里面搭了一件白色衬衫,看上去比往常更加儒雅温柔,高大的身影让人移不开目光。

  时浅一时看呆了,她从来不知道傅知寒会弹小提琴。不过就算傅知寒会弹,以他的性格也很少会在这种场合专门为一个人弹。

  她过于沉醉,以至于忽视了露台上的风景。在傅知寒弹奏完毕之后,时浅才看见他身后浪漫的背景,鲜花和气球堆砌在一起,白色为主色调,中间的桌子上放着淡蓝色的蛋糕,一抬头还挂满了星星形状的彩灯,像是一片银河。

  傅知寒刚放下小提琴,时浅直接跳到他身上,“傅小狗你真好。”

  身后负责拍摄的几个公司员工突然停止了动作,懵逼地看向总裁,什么狗……他们刚刚是听错了吗?

  不会吧,在公司里那么正经的总裁在家里被叫小狗?噗……就离谱,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不合格的员工这时候已经开始忍笑,而合格的员工沈晨假装自己没有听见,兢兢业业地继续拍摄,为总裁追妻贡献光和热。

  时浅还陷在激动里不肯下来,傅知寒只好一边接受员工的目光洗礼,一边拖着她的臀部,“这么感动?”

  “对啊。”时浅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

  她不经意地抬眼,这才发现正对着露台的几座大楼的屏幕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时浅说,“你为什么不写傅知寒爱时浅?你是不是不爱我?”

  傅知寒明显是不好意思了,他向来是含蓄的人,不会经常说直白的情话,更不会将“我爱你”挂在嘴边。

  时浅知道自己为难到他了,顿时有些得意,她盯着傅知寒的耳朵看,轻轻地朝他吹气,“回答不上来是不是心虚啊?”

  “我爱你。”

  傅知寒冷着一张脸,好像让他说这句话要了他的命一样。时浅觉得他这副模样有点可爱,低头又吧唧亲了他一下。

  她心里像是被什么撑得满满的,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还要幸福。

  意识到自己在傅知寒身上呆太久了,时浅赶紧下来。她牵着傅知寒的手,“快来切蛋糕。”

  她差点就把“馋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傅知寒一时觉得有些好笑,站在一旁帮她插上数字蜡烛,时浅悄悄许了个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的愿望,吹灭蜡烛后拿出刀子一刀切到底,“终于可以吃蛋糕了。”

  蛋糕上有巧克力装饰的英文还有鲜花,时浅先拽出巧克力含在嘴里,傅知寒眼底也沾染上笑意,却猝不及防地被时浅涂了一脸的奶油。

  她看着傅知寒滑稽的模样赶紧捂着脸颊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嘲笑他。

  时浅迫害了傅知寒一晚上,最后疲惫不已,还是被傅知寒抱到酒店的。她的手机放在一旁,不知道谁发来消息,手机亮了一下,被涂了奶油的傅知寒和旁边比剪刀手的女孩的合照浮现在他面前。

  傅知寒叹了口气,本来准备带她去洗澡,时浅翻了个身,大概是把他当成了阚子璇,“宝贝,你给我卸个妆呗。”

  傅知寒耳根软了软,他翻出时浅的化妆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卸妆水,他拿出化妆棉,照着她平时卸妆的样子轻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彩妆。

  时浅有些不安分,被伺候还不停地晃着脑袋,傅知寒又好气又好笑,费了半天劲才将某个小祖宗卸好妆。接着他弯下腰抱时浅去浴室,洗完澡把她抱到床上,又细心地帮她擦干净泛着粉色的脚趾。

  时浅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傅知寒想起她上次说自己腰疼,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帮她按了按。

  之后时浅醒了一次,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半天眼睛才看清面前的人是傅知寒,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傅知寒黑着脸问,“还能是谁?”

  她咬了咬唇瓣,讪笑了一声,“我以为是阚子璇。”

  傅知寒脸色这才好了些。

  回国后沈晨开开心心地领了奖金,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听到几个员工在八卦傅知寒外号的事。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总裁外号是小狗?”

  “是啊,我听见总裁夫人亲口叫他傅小狗,总裁脸上没有半天生气的意思。”

  “不会吧,我的天。”

  傅知寒平时严厉冷漠的形象在员工心里一下子倒塌,并且总裁是妻控的事传遍了整个办公室。沈晨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工作的时候少八卦老板的私事。”

  他这么一说,几个员工却忍不住想,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

  春意越来越浓,农历三月三有吃蒿子粑的习俗。时浅收到惠女士电话的时候,一听到她说这个的时候就流口水。蒿子是春天的味道,吃蒿子粑总让人有一种把春天的味道都放在舌尖的感觉。她赶紧点了点头,欣然答应。

  时浅带傅知寒回自己的老家,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蒿子的清香味,她赶紧跑进去,“妈妈妈,做好了吗?”

  傅知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放开的手,心想某人心里挂念吃的的时候,原来连老公都不要了。

  惠女士笑着推开要抱自己的女儿,“你怎么这么馋呢,除了吃啥也不会。”

  “哼。”时浅小声说,“那傅知寒看上我说明他也不怎么样。”

  “他那叫精准扶贫。”

  “……”

  每次跟惠女士互怼都怼不过,时浅差点被气哭,懒得继续说。她见好了伸手拿了一个,差点烫到拿不住。时浅呼呼吹了两下,拽开分了一点给傅知寒。

  蒿子和腊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表皮还煎得焦焦的,时浅吃了好几个,“妈,你多做一点我明天带回去吃好不好?”

  “知道了,馋鬼。”

  “你最好了。”

  惠女士哼了一声,当着傅知寒的面揭她的丑事,“吃每次都冲在第一位,其他事啥也干不好,小时候我让她给我摘点蒿子,摘到的全是不能吃的柴蒿……”

  时浅抬起手捂住傅知寒的耳朵,朝惠女士做鬼脸,“他听不见。”

  第二天走之前,时浅无意间看见惠女士拍的一组穿旗袍的复古照片,“这个好好看,在哪里拍的?”

  “一家新开的照相馆,很多人在那拍什么八十年代的结婚照,你和小傅要不要去试试?”

  时浅眼前一亮,拽着傅知寒去那家复古风的照相馆拍了一组结婚照。她明显看上去比上次兴奋多了,化妆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

  傅知寒低垂着眉眼,脸上又是温柔又是无奈,怎么好像这次花几百块的婚纱照都能比上次上万的高兴?

  照相馆负责化妆的小姐姐忍不住笑,“你们俩是刚结婚吧?”

  时浅故意说,“还没结婚呢。”

  “是吗?我看你们那么恩爱,还以为已经结婚了。”

  傅知寒已经习惯了她满嘴跑火车,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造型做好,傅知寒一身黑色西装深灰色西裤,领结是棕色带花纹的,因为眼镜的缘故看上去很像过去斯文的知识分子。时浅穿着白色婚纱,说是婚纱其实更像是白色裙子,头上戴着白色头纱,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捧着一束鲜花,虽然看上去没有多么复杂的装扮,却很有过去的味道。

  布景也是过去那个年代独有的,时浅坐在皮沙发上,旁边还有一盏小小的旧年代的灯。两人照了一组照片,效果很好,但是工作人员说七天才能出片,因为还要后期修图。

  小姐姐笑着说,“你们介意我们把这组照片挂在相馆里做宣传吗?因为你们俩实在是太般配了,而且看起来又是那么恩爱。如果可以的话,这单我给你们免了。”

  时浅抬头看了一眼傅知寒,后者拒绝了,他单手插兜,不笑的时候让人有些发怵,“不必了。”

  “呃……好,没事的,祝二位新婚快乐。”

  工作人员惋惜地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随意往外瞥了一眼,发现他们是开豪车走的,这才恍然大悟。人家又不缺那么钱,哪里愿意把自己照片挂出来让别人欣赏。

  回家之后时浅问他,“我们这样算不算再结一次婚?”

  想想上次去领证的时候她还不熟练,说下次一定能做得更好。这不,她拍婚纱照的时候一点也不紧张,还能跟傅知寒拍出很多亲密的动作。

  傅知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所以呢?洞房你要给我补上吗?”

  “……”时浅咳嗽一声,耳根微微有些红,“也不是……不可以。”

  招惹到傅知寒的下场自然不是那么地美妙,时浅被折腾了几遍,男人在身后色气地摁了摁她的肚子,记仇地问,“我们结婚了吗?”

  她喘了一声,眼神十分迷离,“结……结了,老公。”

  时浅想到照相馆的事,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同意人家把照片挂出来啊,我们俩……那么般配,你说是吧?”

  看起来时浅被夸得有些飘了,仿佛屁股后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你说呢?”傅知寒低声道,“我的新娘自然要私藏起来,不能让别人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后面会有番外,别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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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本《燃尽爱意》-----

  时莺一直是娱乐圈的宠儿,

  二十岁就步入电影圈的贺臣泽导演,亲手将她教成影后。

  圈内不论谁人都知道时莺是贺臣泽偏爱的女人,半分动不得。

  就连时莺自己也这么认为。

  她陷入泥潭无法自拔时,是贺臣泽给了她光。

  那样高贵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将所有宠爱赠予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直到——

  她无意间撞见不一样的贺臣泽。

  朋友提及她的名字,

  男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刀叉牵出血丝,

  “小猫小狗,逗着玩解闷罢了。”

  她离开,贺臣泽也只不过掐着一根烟,笑得漫不经心,“在外面受苦了,自然会回来。”

  然而时莺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同贺臣泽说过一句话,即便重新来过也不愿意跟他有交集。

  贺臣泽将所有资源送到她面前、冒着大雨在她楼下道歉、在媒体前公开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为了她差点断腿,也再也没能换来时莺的一个眼神。

  曾经矜贵的男人折断一身傲骨,“要是我也供你玩弄呢?”

  时莺轻笑了一声,“养狗还会朝我摇尾巴,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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