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这是一场屠宰
我细细品味着大叔的话，却始终无法弄懂，只感觉他这些话的意思，跟《洗冤集录阴本》封面上那首诗的第一句很像。
阴阳本相生！
“放心吧，秦叔自会有他的办法找到线索，他有足足二十年的卧底经验，从黑道找线索，是秦叔最拿手的事情。”唐小柔说道。
我点了点头，如果这位大叔真得能找到一些线索，将会省了我们许多的麻烦。
李程刚和王胖子很快就带着烟酒回来了，一听大叔走了，都愣住了。
“卧槽，那个大叔不是让我买烟么，怎么走了？”
“是啊，这酒也没拿，害我跑了那么远去打得大麦酒。”
唐小柔摆了摆手苦笑道：“先放着，等秦叔回来再说吧。”
那位大叔的到来，的确让众人抹了一把冷汗，不过却并不耽误我们着手查案。
从各个分局收集的资料来看，基本都是死者抛尸地点的现场勘验和各分局的验尸记录，这些资料大同小异，死者都是在下水管道发现的，发现的时候状态也都差不多，全被削去了四肢和腰腹皮肉，而且死者全部为女性，年龄也大都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
这些资料，全是最基本的信息，对于破案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不过，这些尸体和资料，让我想到了一种《洗冤集录阴本》中可以快速锁定凶手的方法，只不过这个方法的使用条件很苛刻，不仅需要凶手作案五次以上，而且需要凶手的杀人动机以及大量的线索，更重要的是凶手的活动范围还不能过大。
如果不是此案符合这些条件，我也不会想到用那个办法。
我知道，从目前来看，凶手的杀人动机尚未明确，想要获得更多的线索和凶手的杀人动机，只能从那五具尸体上下手。
我们来到停尸房，停尸房内，此时用白布蒙着五具尸体。
我揭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刚一揭开，王胖子就干呕了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唐小柔的脸色也是一白，李程刚虽然比他们要好很多，但也是神色变了。
“好狠的凶手。”李程刚骂道。
我能理解他们的反应，因为此时躺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具被削去了四肢、背部、臀部以及胸腹皮肉，四肢呈现白骨化的尸体，尸体头颅和五脏六腑已经腐烂，虽然已经经过法医的专业处理，但尸体上仍然有已经死亡的白色蛆虫，一股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看起来很是恶心。
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却并没有任何不适。
我看到这具尸体的第一眼，便看出，尸体肠胃的腐化速度明显比其他器官要慢很多，看样子，尸体的肠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李程刚，你负责采集和化验这些尸体的dna和胃容物。”我对李程刚说道。
李程刚点了点头，开始忙碌。
“唐警官，你去找一张详细的省城地图，然后根据各分局的资料把抛尸地点在地图上标注出来。”我又对唐小柔道。
唐小柔没有任何犹豫就拿着资料去找地图了，随后，我便开始仔细观察起眼前的尸体来。
从尸体的表征来看，凶手很明显只是为了割取死者身上的皮肉，死者的手脚以及头部和内脏，凶手完全没有动过。而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喉咙的贯穿伤，从死者的喉部伤口来看，应该是被一种长条菱形利器造成的。
这个喉部的致命伤说明，死者在被割去所有皮肉之前，并没有死亡，这个凶手，很显然用了什么办法，让死者在被割去所有皮肉之前，得以苟活，当死者的皮肉被割完之后，才给死者来了一个痛快，将死者放血而亡。
这种戳喉放血的方式，很像是我小时候看到的村里杀年猪，用铁锥子捅开猪脖子放猪血的杀猪方法。
可两者却有着绝然不同的进程，杀猪戳喉放血，是为了让猪尽快死亡，然后才是屠宰割肉，而凶手，则决然相反。
尽管我不知道凶手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可以让死者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但这种杀人的方式，实在让人胆寒。
除了这个贯穿伤，我还在死者两只手的一些指甲缝里，发现了少量的木屑残留物，从死者指甲受损的情况来看，这应该是死者生前用手拼命抓过某种木制品。
我小心翼翼的将这些木屑残留物取了出来，然后放到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除了让人作呕的尸臭以及浓厚的下水道腐臭味之外，我在这些木屑残留物里闻到了一丝松香味，看样子，这些木屑都是松木。
王胖子似乎已经呕吐完毕，去而复返。
“哎哟卧槽，把午饭全都给吐出来了，德子，我要是这样跟着你混几年，估计我能减肥成功。”
王胖子趴在停尸房的门边，不敢进来。
“那还不好么，少长几斤肉，有利于你小子的身心健康。”我说道。
“得，看样子我的减肥大业就靠你小子了。”王胖子道。
“好，那你就再接再厉多运动一下，去昨天的香烛铺子一条街给我买个罗盘回来。”我说道。
“罗盘？你小子又不是风水先生，要那玩意儿干嘛？”王胖子惊道。
“自然是用来查案。”我说道。
“昨天扎纸人，今天是罗盘，要不是知道你在查案的，还真以为你是风水先生了。行，那我就再跑一趟腿，谁让咱也是专案组的一员呢。”
说完，王胖子蹬蹬就跑出去买罗盘去了。
我摇头笑了笑，继续验我的尸来。
当五具尸体全部查验完之后，我发现这五具尸体死状和死因基本一致，都是被削去了全身可以削去的皮肉之后，被利器贯穿喉咙放血而死，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几具尸体的死亡时间。
从内脏的腐化程度来看，最早死亡的尸体，至少是半个月以前，最近死亡的尸体，就在前天，如果我猜的没错，最近死亡的这具尸体，应该就是张燕。
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这些死者的指甲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松木木屑。
这一点，足以说明，这些死者被割去皮肉时，是在周围有很多松木的环境中进行的，而且这些松木全是加工过的松木。
很有可能，是一间用松木搭建的屋子。
正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唐小柔走进了停尸房。
“马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将那些抛尸地点在省城地图上标注出来了。”唐小柔拿着一张大地图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好，接下来，我们去看看天网系统分布在省城的所有监控点。”
“看监控点？这是为什么？”唐小柔有些弄不清楚我要做什么。
“之前我们已经确认，那个凶手有着不错的反侦察意识，几乎躲过了所有的监控，看监控点，便可以确定凶手可能活动的路径。”我解释道。
“可就算知道了这些路径似乎也无济于事吧，凶手应该不会傻到再从那里经过。”唐小柔皱着眉头道。
“如果只有这些路径的确没多大作用，不过，这些路径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我笑道。
我的话，让唐小柔更加疑惑了。
“别想了，就凭你是想不出来我要干嘛的，待会你就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了。”我说道。
“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我笨咯？”
唐小柔瞪着我，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我顿时一头冷汗，我压根就没这意思。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保证，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前半句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后半句我说得有些违心，不过此时此刻，如果不说点好听的，待会发生什么我自己也不敢想象。
听我这么说，唐小柔放下了拳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走，咱们去监控中心。”
我抹了一把冷汗，便跟着唐小柔一起，来到了监控中心。
天网系统，我还是第一次见。
入目可及的是一张被切割成很多小方格的大屏幕，小方格中，是不断闪动的实时监控视频，周围有几个操作电脑的警员。
唐小柔让几名警员在大屏幕上调出省城的监控地图，只见刚才还是许多小方格的大屏幕，出现了一张跟唐小柔手中地图一模一样的电子高清3d地图，地图上的街道和建筑清晰可见，不过都是微缩版的。
在地图的主要街道和许多建筑上，有数不清的红点在闪烁，那些红点，就是监控的位置。
在仔细观察了整张监控地图后，我发现没有监控或者监控很少的区域，大多是一些偏远郊区还有遍布在城里的城中村。
如果想要避开监控，这些城中村就是必经之路。
在仔细的观察了几分钟之后，我和唐小柔走了出来，迎面撞见了正赶往停尸房的李程刚。
李程刚手中拿着一些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看到我时，兴冲冲的走了过来。
“师傅，死者的dna和胃容物我已经化验完了，通过dna检测，可以确定死亡时间最近的死者为张燕。而五名死者的胃容物，有些反常，那些死者肚子里的胃容物没有食物，全部都是植物油，通过油脂鉴定分析，可以确定是市场上卖的大豆油。”李程刚道。
“植物油？”唐小柔很是惊奇。
听到死者胃容物是植物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死者的肠胃会腐烂的那么慢了，那是因为，凶手为了清空死者肠胃内未消化的残留物，用植物油加速死者排便，大量的植物油，顺带杀死了死者肠胃中的伴生细菌，人体死亡后之所以腐烂的那么快，便是由于肠胃里的大量细菌，这些细菌被大量杀死，而且由于植物油的保护，外部细菌也不容易进入肠胃，肠胃的腐烂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想通了这一点，我明白过来，凶手凌迟死者并不是为了折磨他们，站在凶手的立场上考虑，凶手的杀人动机慢慢明朗了起来。
“给死者喂植物油是为了让死者的肉质变得更加鲜美，凶手特意让死者排空身体里面的污秽，等死者彻底排空身体的污秽之后，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凶手在没有杀死死者的情况下开始将死者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连环杀人案，凶手的杀人动机，完全是为了获取更优质的人肉，这是一场以人作为目标的屠宰！”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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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本相生！
“放心吧，秦叔自会有他的办法找到线索，他有足足二十年的卧底经验，从黑道找线索，是秦叔最拿手的事情。”唐小柔说道。
我点了点头，如果这位大叔真得能找到一些线索，将会省了我们许多的麻烦。
李程刚和王胖子很快就带着烟酒回来了，一听大叔走了，都愣住了。
“卧槽，那个大叔不是让我买烟么，怎么走了？”
“是啊，这酒也没拿，害我跑了那么远去打得大麦酒。”
唐小柔摆了摆手苦笑道：“先放着，等秦叔回来再说吧。”
那位大叔的到来，的确让众人抹了一把冷汗，不过却并不耽误我们着手查案。
从各个分局收集的资料来看，基本都是死者抛尸地点的现场勘验和各分局的验尸记录，这些资料大同小异，死者都是在下水管道发现的，发现的时候状态也都差不多，全被削去了四肢和腰腹皮肉，而且死者全部为女性，年龄也大都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
这些资料，全是最基本的信息，对于破案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不过，这些尸体和资料，让我想到了一种《洗冤集录阴本》中可以快速锁定凶手的方法，只不过这个方法的使用条件很苛刻，不仅需要凶手作案五次以上，而且需要凶手的杀人动机以及大量的线索，更重要的是凶手的活动范围还不能过大。
如果不是此案符合这些条件，我也不会想到用那个办法。
我知道，从目前来看，凶手的杀人动机尚未明确，想要获得更多的线索和凶手的杀人动机，只能从那五具尸体上下手。
我们来到停尸房，停尸房内，此时用白布蒙着五具尸体。
我揭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刚一揭开，王胖子就干呕了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唐小柔的脸色也是一白，李程刚虽然比他们要好很多，但也是神色变了。
“好狠的凶手。”李程刚骂道。
我能理解他们的反应，因为此时躺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具被削去了四肢、背部、臀部以及胸腹皮肉，四肢呈现白骨化的尸体，尸体头颅和五脏六腑已经腐烂，虽然已经经过法医的专业处理，但尸体上仍然有已经死亡的白色蛆虫，一股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看起来很是恶心。
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却并没有任何不适。
我看到这具尸体的第一眼，便看出，尸体肠胃的腐化速度明显比其他器官要慢很多，看样子，尸体的肠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李程刚，你负责采集和化验这些尸体的dna和胃容物。”我对李程刚说道。
李程刚点了点头，开始忙碌。
“唐警官，你去找一张详细的省城地图，然后根据各分局的资料把抛尸地点在地图上标注出来。”我又对唐小柔道。
唐小柔没有任何犹豫就拿着资料去找地图了，随后，我便开始仔细观察起眼前的尸体来。
从尸体的表征来看，凶手很明显只是为了割取死者身上的皮肉，死者的手脚以及头部和内脏，凶手完全没有动过。而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喉咙的贯穿伤，从死者的喉部伤口来看，应该是被一种长条菱形利器造成的。
这个喉部的致命伤说明，死者在被割去所有皮肉之前，并没有死亡，这个凶手，很显然用了什么办法，让死者在被割去所有皮肉之前，得以苟活，当死者的皮肉被割完之后，才给死者来了一个痛快，将死者放血而亡。
这种戳喉放血的方式，很像是我小时候看到的村里杀年猪，用铁锥子捅开猪脖子放猪血的杀猪方法。
可两者却有着绝然不同的进程，杀猪戳喉放血，是为了让猪尽快死亡，然后才是屠宰割肉，而凶手，则决然相反。
尽管我不知道凶手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可以让死者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但这种杀人的方式，实在让人胆寒。
除了这个贯穿伤，我还在死者两只手的一些指甲缝里，发现了少量的木屑残留物，从死者指甲受损的情况来看，这应该是死者生前用手拼命抓过某种木制品。
我小心翼翼的将这些木屑残留物取了出来，然后放到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除了让人作呕的尸臭以及浓厚的下水道腐臭味之外，我在这些木屑残留物里闻到了一丝松香味，看样子，这些木屑都是松木。
王胖子似乎已经呕吐完毕，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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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趴在停尸房的门边，不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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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样子我的减肥大业就靠你小子了。”王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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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你小子又不是风水先生，要那玩意儿干嘛？”王胖子惊道。
“自然是用来查案。”我说道。
“昨天扎纸人，今天是罗盘，要不是知道你在查案的，还真以为你是风水先生了。行，那我就再跑一趟腿，谁让咱也是专案组的一员呢。”
说完，王胖子蹬蹬就跑出去买罗盘去了。
我摇头笑了笑，继续验我的尸来。
当五具尸体全部查验完之后，我发现这五具尸体死状和死因基本一致，都是被削去了全身可以削去的皮肉之后，被利器贯穿喉咙放血而死，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几具尸体的死亡时间。
从内脏的腐化程度来看，最早死亡的尸体，至少是半个月以前，最近死亡的尸体，就在前天，如果我猜的没错，最近死亡的这具尸体，应该就是张燕。
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这些死者的指甲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松木木屑。
这一点，足以说明，这些死者被割去皮肉时，是在周围有很多松木的环境中进行的，而且这些松木全是加工过的松木。
很有可能，是一间用松木搭建的屋子。
正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唐小柔走进了停尸房。
“马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将那些抛尸地点在省城地图上标注出来了。”唐小柔拿着一张大地图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好，接下来，我们去看看天网系统分布在省城的所有监控点。”
“看监控点？这是为什么？”唐小柔有些弄不清楚我要做什么。
“之前我们已经确认，那个凶手有着不错的反侦察意识，几乎躲过了所有的监控，看监控点，便可以确定凶手可能活动的路径。”我解释道。
“可就算知道了这些路径似乎也无济于事吧，凶手应该不会傻到再从那里经过。”唐小柔皱着眉头道。
“如果只有这些路径的确没多大作用，不过，这些路径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我笑道。
我的话，让唐小柔更加疑惑了。
“别想了，就凭你是想不出来我要干嘛的，待会你就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了。”我说道。
“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我笨咯？”
唐小柔瞪着我，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我顿时一头冷汗，我压根就没这意思。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保证，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前半句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后半句我说得有些违心，不过此时此刻，如果不说点好听的，待会发生什么我自己也不敢想象。
听我这么说，唐小柔放下了拳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走，咱们去监控中心。”
我抹了一把冷汗，便跟着唐小柔一起，来到了监控中心。
天网系统，我还是第一次见。
入目可及的是一张被切割成很多小方格的大屏幕，小方格中，是不断闪动的实时监控视频，周围有几个操作电脑的警员。
唐小柔让几名警员在大屏幕上调出省城的监控地图，只见刚才还是许多小方格的大屏幕，出现了一张跟唐小柔手中地图一模一样的电子高清3d地图，地图上的街道和建筑清晰可见，不过都是微缩版的。
在地图的主要街道和许多建筑上，有数不清的红点在闪烁，那些红点，就是监控的位置。
在仔细观察了整张监控地图后，我发现没有监控或者监控很少的区域，大多是一些偏远郊区还有遍布在城里的城中村。
如果想要避开监控，这些城中村就是必经之路。
在仔细的观察了几分钟之后，我和唐小柔走了出来，迎面撞见了正赶往停尸房的李程刚。
李程刚手中拿着一些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看到我时，兴冲冲的走了过来。
“师傅，死者的dna和胃容物我已经化验完了，通过dna检测，可以确定死亡时间最近的死者为张燕。而五名死者的胃容物，有些反常，那些死者肚子里的胃容物没有食物，全部都是植物油，通过油脂鉴定分析，可以确定是市场上卖的大豆油。”李程刚道。
“植物油？”唐小柔很是惊奇。
听到死者胃容物是植物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死者的肠胃会腐烂的那么慢了，那是因为，凶手为了清空死者肠胃内未消化的残留物，用植物油加速死者排便，大量的植物油，顺带杀死了死者肠胃中的伴生细菌，人体死亡后之所以腐烂的那么快，便是由于肠胃里的大量细菌，这些细菌被大量杀死，而且由于植物油的保护，外部细菌也不容易进入肠胃，肠胃的腐烂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想通了这一点，我明白过来，凶手凌迟死者并不是为了折磨他们，站在凶手的立场上考虑，凶手的杀人动机慢慢明朗了起来。
“给死者喂植物油是为了让死者的肉质变得更加鲜美，凶手特意让死者排空身体里面的污秽，等死者彻底排空身体的污秽之后，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凶手在没有杀死死者的情况下开始将死者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连环杀人案，凶手的杀人动机，完全是为了获取更优质的人肉，这是一场以人作为目标的屠宰！”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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