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混沌，初一
第330章「α」，「混沌」，「初一」
三年过去，倒是没在顾怡身上看到什么时光流逝的痕迹，小黑兔依旧是小黑兔，别说白头发了，连皱纹都没有一条……哦，只过去了三年而不是三十年啊，那没事了。
但三年没有一点变化也是很离谱的事情了！连当初稚嫩青涩的潘玲如今都有了霸道女总裁的味道，你顾怡怎么还是萌萌哒？
很久之后，许时才明白了这个道理——每个人的形象都是有终点的，潘玲会产生变化那是因为她还在路上，但对于黑兔小姐来说，这就已经是尽头了。
但现在他还是尽快收起了这些胡思乱想，示意她坐下，然后认真的问道，“展开说说。”
毕竟牵涉到关于众城邦之间建立网络通信的计划可不是小事，每一步的推行都并不容易。
归根结底是因为各个区域之间的差异——有一说一，哪怕是夜罪之城和华兰帝国，最初也在思想文化和科技程度上发生了极大的碰撞，甚至都还不是在许时初来乍到银松岛的时候，而是在两个城邦宣布建立友好同盟关系之后。
夜罪之城里不少人拿华兰帝国的人当作上世纪的老古董，土包子，反之，华兰帝国对于这些生活在钢筋水泥里的家伙们也有着抵触或者担忧。
要不是东方晓，或者说在幕后指点她的许时手腕够硬，光这一点就能扯皮扯到十年后……哪怕现在大家也做不到完全融合，各类歧视也好，误解也罢依旧存在。
许时可以理解这是两个区域，或者约等于两个国家之间交汇互融中不可避免的问题，别说现在了，哪怕自己百年作古，类似的问题都不会消失。
但以小见大，两个城邦之间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三个四个甚至更多个城邦之间了，简直就是地狱级别任务。
尤其是在他最担心的语言问题出现的那一刻——是的，华兰帝国果然只是个巧合，如今许时，或者说夜罪之城联合了这么多城邦区域组建同盟，不同的语言已经出现了六七种。
从已经绘制出的地图来看，就好似划片一般，区域A的人就说A语，区域B的人就说B语，彼此之间倒是没有难度，但杂在一起就是鸡同鸭讲了，纯纯巴别塔了属于是。
也得亏「羽毛笔」，或者说各个表露出积极同盟意向的城邦所有的文化部门的努力，靠着连蒙带比划，一点点从实地语言学发展出了现在相对健全的翻译体系，这才让这个问题得到了解决。
这可能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出现“翻译”这个工作，不得不说，还是缓解了一定的就业压力的——许时也没想着学祖龙来个什么车同轨书同文，反而，多元性才是让世界保持活力的重要因素，每种语言，或者说其背后所代表的文化，都有其独特的魅力所在。
但也能看得出，以先驱者的身份破冰，去做成这样一件大事，尤其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成这么大的事情有多不容易了……所以才说顾怡连条皱纹都没长是多么离谱的事情了，这种情况下全员的发际线都应该后移五厘米才对。
如今，她的压力也来了。
建立网络通信本来就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说是这几年来除了拓展地图外最大的一件事了。
出海队伍建设信号基站，交流使团游说各区域的领导者，最后由顾怡带着她日渐壮大的技术团队负责具体的架构和维护，三方，甚至还有很多不知名在为此努力的人，缺一不可。
目的自然是为了更便利的交流，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揪出一些「天理」的漏网之鱼。
不是对每一片区域的探索都能顺利的，迄今为止，许时就已经遇到了七个早就根深蒂固站在自己「天理」队友一方的“主角”，甚至一些B-级，或者C级的，无甚重要的小区域，居然都直接是「天理」的人在进行直接管理。
想来是还没有培养出合格的“主角”，又或者说这种区域能帮助「天理」实现夙愿的几率实在太低，与其投入大量精力，倒不如保持稳定来的容易——恐怕「天理」的原本的主意就是，如果再出现许时这种愿意主动向外拓张的类型，就可以利用这样的中转站对其进行影响或者操控。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难道是早就意识到可能会有打破原生区域牢笼的人出现，还是在许时这个异端出现之后才做出这种亡羊补牢的举动的呢？
这个问题就很有趣了，只可惜许老板无心纠结于这样的问题——毕竟，随着联盟的日益壮大，对于这种无足轻重的小区域，他的反应就只有两个字，消灭。
说到底许时是万恶资本家中的一员，回报小于投入还伴随着风险的事情他可没心思去当冤大头，真要说的话，可能都只有那种区域的「天理」人员具备一定的价值，抓过来盘问一下完事了。
很多时候还问不出一二三来，那些人不是和许荧一样被直接恢复了出厂设置，就是知道的还没有他许时多。
一想到这一点，许老板就忍不住猛翻白眼，最后索性想办法让顾怡在架构网络的同时，设计一个类似反诈中心的App。
直接给联盟人员普及「天理」成员的相关知识就好了，大家也不是没有异能，你们去抓就行了嘛，抓到了直接奖励五十万，简单粗暴但有效。
但谁知道一向稳定的黑兔团队，居然也能出现问题。
这倒是许时没怎么考虑过的事情了，毕竟小奶狗自己就是「Invader-T」上位列第四的顶级黑客，如今在剧情的变动下，更是决定了了不得的衍生能力，可以直接在以太网世界畅游。
如果说现实世界是各类战斗系大佬的地盘，那网络就是她的主场。
她一个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她手下数以千计以万计的团队了——这几年的拓张里也不乏已经步入信息化时代的城邦，对于其中的黑客职业者，这简直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工作环境。
这样的团队居然还能遇到困难？没人信，我都不信。
“反正是碰到了几颗钉子。”
小黑兔自己也是一脸不服气，“他，或者他们做的事情也是忽大忽小，有时候只是在线路铺设上设置一些麻烦的路障，有时候却会直接发动强力的病毒，甚至一些已经完成建设的小型区域都出现过全区域瘫痪的情况……”
“找不出是谁？”
许时听着也觉得头大。
“能找出来就不和你诉苦啦。”
顾怡满脸都写着不爽，“甚至我都尝试过直接意识上载，但取得的结果还是不好。”
“伱疯了？”
许时闻言不悦，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能顺着网线打人了不起是吧？万一中病毒了怎么办，彻底变成傻瓜然后让老子养你？”
他是知道的，顾怡那个新能力，具象一点来说，就是将自己的意识，或者说是思维代码化，从而融入万维网并取得较高权限。
这种做法有利有弊，好处自然是大多情况下她都可以在网络上横着走，工作效率也会变得更高——直接用意念进行操控，当然比敲键盘更快更方便。
但坏处就是，如果真的在这个状态下受到什么损伤，比如说中个病毒，甚至如果遇到什么有能力的不知情者，直接给意识当普通代码删了，那就是实打实的精神损伤。
后果嘛……就和她意识上载时的肉体状态一样，变成半植物人一样的小傻瓜形态，不仅会流口水，时间长了还有可能大小便失禁（bushi）
所以当初和她神那个交的时候，许时都不敢对她使用「阈限空间」，就是怕她受到什么不可逆的损伤。
“疼！不要揪！”
黑兔小姐扒拉了一下他的手，但没过多久就软了下去，“我就是有点心急嘛……以后会注意的。”
其实她还挺高兴的呢，许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有没有揪出搞破坏的人，而是她自己的安全。
“反正你变成傻瓜我就直接给你扫地出门。”
得到了她的保证，许时这才缓和了一点，“顾小姐，你也不希望……”
“这位混蛋老板，请您收收味。”
顾怡吐了吐舌头，你也就会这一套了……“比起威胁我，您还是帮您可怜的技术主管想想办法吧。”
“……我能怎么办？这方面我还能比你强不成？”
许时也有点无奈，“更不要说现在处于雏形的网络大环境本来就差，可能性还是有不少的。”
就比如说是野生黑客搞事——顾怡的大团队当然做不到将所有的技术人员统统收编，分个白客黑客出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别忘了，她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电子绑匪出身，当初面对自己的收编难道是头一点就答应了？还不是靠许老板威逼利诱才同意给他卖命的嘛。
虽说这些散碎的家伙们能力肯定不如黑兔小姐，但这不代表他们不能给技术团队添堵——甚至很多人没准都没有什么正经理由，单纯想靠着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心中的叛逆。
不过这种事情顾怡之前想必也遇到过，所以未必会表现的这么头疼。
所以。
还有一种更有可能的说法。
“说起来，「Invader-T」上，你也不是完完全全的魁首，对吧？”
许时皱起眉头，看向了她。
是了。
「Invader-T」这个黑客榜单上，「黑兔」这个名字前面，可还有三位大佬级的存在呢。
虽说现在世界线出现了偏差，顾怡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再去刷新榜单，但这不代表她就已经超过了这三位，话是不能说死的。
而单从榜单来看，他们当然具备足够的实力来和小黑兔叫板。
“好像有点道理哦。”
顾怡点点头，随后扁扁嘴道，“但从我上榜那天起，就一直没见过「α」，「混沌」还有「初一」有过什么动作，干嘛非要针对我呢……”
「α」，「混沌」还有「初一」，自然就是「Invader-T」前三大佬留下的昵称。
“你怎么能确定他们就没有过动作呢？”
许时反问，“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去别人家大闹一通还得烧包兮兮的写上到此一游。”
“可如果他们真的搞了什么小动作，你觉得我能发现不了吗？”
顾怡再反问，“都是夜罪之城的人，就算他们的实力比我强，但我还不至于让他们舞到我眼皮底下都看不到吧？”
尤其是如今，整个夜罪之城，这个联盟网络最大的基站都在她负责的情况下，真的能有人达到所谓的“完美犯罪”？
反正她不这么觉得，或者说她一直也没觉得自己会比这三人差，真碰到了难道就没有一战之力？
“那你又怎么能确认，他们就是夜罪之城的人呢？”
许时发出了灵魂拷问。
一个很奇怪的灵魂拷问。
之所以说这个问题奇怪，是因为「Invader-T」貌似是夜罪之城内部的榜单，除了「深海」这种早就被谢清焰弄成人脑培养皿的倒霉蛋团队，剩下的靠着按图索骥，都已经被主动或被动的纳入了技术团队之中。
可偏偏这三位如今却还在逍遥法外，仔细一想就有点反常了——因为别说是靠着榜单捉人，就是靠着物理手段地毯式搜索，以他们如今的实力，在夜罪之城找只苍蝇都是易如反掌。
除非……他们本来就不在夜罪之城里。
之前许老板没怎么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却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对原剧情的记忆只有一半，所以也对这「Invader-T」的前三压根没什么印象，名字他都不知道呢……当初的想法也不过是，这是日后留给顾怡这个女主之一刷履历的垫脚石。
但那时候他还有个盲区，就是不知道夜罪之城外还有其他世界。
如今结合起来，这种情况的概率就很大了。
因为「Invader-T」的设定是“全球性榜单”，而不是“夜罪之城榜单”，哪怕用这种解释，逻辑上都挑不出毛病——别说其他城邦的人都上不了榜，那时候还没有跨区域网络呢。
而顺着这个想法思考下去，就会发现一个更有趣的事实。
在跨区域网络建立之前，能做到身在异乡还能影响到夜罪之城的网络人员，似乎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天理」的人。
终于……现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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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倒是没在顾怡身上看到什么时光流逝的痕迹，小黑兔依旧是小黑兔，别说白头发了，连皱纹都没有一条……哦，只过去了三年而不是三十年啊，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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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许时才明白了这个道理——每个人的形象都是有终点的，潘玲会产生变化那是因为她还在路上，但对于黑兔小姐来说，这就已经是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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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罪之城里不少人拿华兰帝国的人当作上世纪的老古董，土包子，反之，华兰帝国对于这些生活在钢筋水泥里的家伙们也有着抵触或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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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可以理解这是两个区域，或者约等于两个国家之间交汇互融中不可避免的问题，别说现在了，哪怕自己百年作古，类似的问题都不会消失。
但以小见大，两个城邦之间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三个四个甚至更多个城邦之间了，简直就是地狱级别任务。
尤其是在他最担心的语言问题出现的那一刻——是的，华兰帝国果然只是个巧合，如今许时，或者说夜罪之城联合了这么多城邦区域组建同盟，不同的语言已经出现了六七种。
从已经绘制出的地图来看，就好似划片一般，区域A的人就说A语，区域B的人就说B语，彼此之间倒是没有难度，但杂在一起就是鸡同鸭讲了，纯纯巴别塔了属于是。
也得亏「羽毛笔」，或者说各个表露出积极同盟意向的城邦所有的文化部门的努力，靠着连蒙带比划，一点点从实地语言学发展出了现在相对健全的翻译体系，这才让这个问题得到了解决。
这可能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出现“翻译”这个工作，不得不说，还是缓解了一定的就业压力的——许时也没想着学祖龙来个什么车同轨书同文，反而，多元性才是让世界保持活力的重要因素，每种语言，或者说其背后所代表的文化，都有其独特的魅力所在。
但也能看得出，以先驱者的身份破冰，去做成这样一件大事，尤其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成这么大的事情有多不容易了……所以才说顾怡连条皱纹都没长是多么离谱的事情了，这种情况下全员的发际线都应该后移五厘米才对。
如今，她的压力也来了。
建立网络通信本来就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说是这几年来除了拓展地图外最大的一件事了。
出海队伍建设信号基站，交流使团游说各区域的领导者，最后由顾怡带着她日渐壮大的技术团队负责具体的架构和维护，三方，甚至还有很多不知名在为此努力的人，缺一不可。
目的自然是为了更便利的交流，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揪出一些「天理」的漏网之鱼。
不是对每一片区域的探索都能顺利的，迄今为止，许时就已经遇到了七个早就根深蒂固站在自己「天理」队友一方的“主角”，甚至一些B-级，或者C级的，无甚重要的小区域，居然都直接是「天理」的人在进行直接管理。
想来是还没有培养出合格的“主角”，又或者说这种区域能帮助「天理」实现夙愿的几率实在太低，与其投入大量精力，倒不如保持稳定来的容易——恐怕「天理」的原本的主意就是，如果再出现许时这种愿意主动向外拓张的类型，就可以利用这样的中转站对其进行影响或者操控。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难道是早就意识到可能会有打破原生区域牢笼的人出现，还是在许时这个异端出现之后才做出这种亡羊补牢的举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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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知道一向稳定的黑兔团队，居然也能出现问题。
这倒是许时没怎么考虑过的事情了，毕竟小奶狗自己就是「Invader-T」上位列第四的顶级黑客，如今在剧情的变动下，更是决定了了不得的衍生能力，可以直接在以太网世界畅游。
如果说现实世界是各类战斗系大佬的地盘，那网络就是她的主场。
她一个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她手下数以千计以万计的团队了——这几年的拓张里也不乏已经步入信息化时代的城邦，对于其中的黑客职业者，这简直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工作环境。
这样的团队居然还能遇到困难？没人信，我都不信。
“反正是碰到了几颗钉子。”
小黑兔自己也是一脸不服气，“他，或者他们做的事情也是忽大忽小，有时候只是在线路铺设上设置一些麻烦的路障，有时候却会直接发动强力的病毒，甚至一些已经完成建设的小型区域都出现过全区域瘫痪的情况……”
“找不出是谁？”
许时听着也觉得头大。
“能找出来就不和你诉苦啦。”
顾怡满脸都写着不爽，“甚至我都尝试过直接意识上载，但取得的结果还是不好。”
“伱疯了？”
许时闻言不悦，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能顺着网线打人了不起是吧？万一中病毒了怎么办，彻底变成傻瓜然后让老子养你？”
他是知道的，顾怡那个新能力，具象一点来说，就是将自己的意识，或者说是思维代码化，从而融入万维网并取得较高权限。
这种做法有利有弊，好处自然是大多情况下她都可以在网络上横着走，工作效率也会变得更高——直接用意念进行操控，当然比敲键盘更快更方便。
但坏处就是，如果真的在这个状态下受到什么损伤，比如说中个病毒，甚至如果遇到什么有能力的不知情者，直接给意识当普通代码删了，那就是实打实的精神损伤。
后果嘛……就和她意识上载时的肉体状态一样，变成半植物人一样的小傻瓜形态，不仅会流口水，时间长了还有可能大小便失禁（bushi）
所以当初和她神那个交的时候，许时都不敢对她使用「阈限空间」，就是怕她受到什么不可逆的损伤。
“疼！不要揪！”
黑兔小姐扒拉了一下他的手，但没过多久就软了下去，“我就是有点心急嘛……以后会注意的。”
其实她还挺高兴的呢，许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有没有揪出搞破坏的人，而是她自己的安全。
“反正你变成傻瓜我就直接给你扫地出门。”
得到了她的保证，许时这才缓和了一点，“顾小姐，你也不希望……”
“这位混蛋老板，请您收收味。”
顾怡吐了吐舌头，你也就会这一套了……“比起威胁我，您还是帮您可怜的技术主管想想办法吧。”
“……我能怎么办？这方面我还能比你强不成？”
许时也有点无奈，“更不要说现在处于雏形的网络大环境本来就差，可能性还是有不少的。”
就比如说是野生黑客搞事——顾怡的大团队当然做不到将所有的技术人员统统收编，分个白客黑客出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别忘了，她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电子绑匪出身，当初面对自己的收编难道是头一点就答应了？还不是靠许老板威逼利诱才同意给他卖命的嘛。
虽说这些散碎的家伙们能力肯定不如黑兔小姐，但这不代表他们不能给技术团队添堵——甚至很多人没准都没有什么正经理由，单纯想靠着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心中的叛逆。
不过这种事情顾怡之前想必也遇到过，所以未必会表现的这么头疼。
所以。
还有一种更有可能的说法。
“说起来，「Invader-T」上，你也不是完完全全的魁首，对吧？”
许时皱起眉头，看向了她。
是了。
「Invader-T」这个黑客榜单上，「黑兔」这个名字前面，可还有三位大佬级的存在呢。
虽说现在世界线出现了偏差，顾怡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再去刷新榜单，但这不代表她就已经超过了这三位，话是不能说死的。
而单从榜单来看，他们当然具备足够的实力来和小黑兔叫板。
“好像有点道理哦。”
顾怡点点头，随后扁扁嘴道，“但从我上榜那天起，就一直没见过「α」，「混沌」还有「初一」有过什么动作，干嘛非要针对我呢……”
「α」，「混沌」还有「初一」，自然就是「Invader-T」前三大佬留下的昵称。
“你怎么能确定他们就没有过动作呢？”
许时反问，“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去别人家大闹一通还得烧包兮兮的写上到此一游。”
“可如果他们真的搞了什么小动作，你觉得我能发现不了吗？”
顾怡再反问，“都是夜罪之城的人，就算他们的实力比我强，但我还不至于让他们舞到我眼皮底下都看不到吧？”
尤其是如今，整个夜罪之城，这个联盟网络最大的基站都在她负责的情况下，真的能有人达到所谓的“完美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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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怎么能确认，他们就是夜罪之城的人呢？”
许时发出了灵魂拷问。
一个很奇怪的灵魂拷问。
之所以说这个问题奇怪，是因为「Invader-T」貌似是夜罪之城内部的榜单，除了「深海」这种早就被谢清焰弄成人脑培养皿的倒霉蛋团队，剩下的靠着按图索骥，都已经被主动或被动的纳入了技术团队之中。
可偏偏这三位如今却还在逍遥法外，仔细一想就有点反常了——因为别说是靠着榜单捉人，就是靠着物理手段地毯式搜索，以他们如今的实力，在夜罪之城找只苍蝇都是易如反掌。
除非……他们本来就不在夜罪之城里。
之前许老板没怎么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却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对原剧情的记忆只有一半，所以也对这「Invader-T」的前三压根没什么印象，名字他都不知道呢……当初的想法也不过是，这是日后留给顾怡这个女主之一刷履历的垫脚石。
但那时候他还有个盲区，就是不知道夜罪之城外还有其他世界。
如今结合起来，这种情况的概率就很大了。
因为「Invader-T」的设定是“全球性榜单”，而不是“夜罪之城榜单”，哪怕用这种解释，逻辑上都挑不出毛病——别说其他城邦的人都上不了榜，那时候还没有跨区域网络呢。
而顺着这个想法思考下去，就会发现一个更有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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