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阴差阳错_从神雕开始的武学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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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阴差阳错

  第104章阴差阳错

  玄难、玄痛大吃一惊,欲要抢上相救,但甫一走近虚竹周身三尺便觉寒冷彻骨,连忙止步。

  丁春秋察觉这一变故,怒骂一声,右手将冰蚕以暗器手法掷向苏灿。

  苏灿急忙闪躲,丁春秋飞出一脚,把胖和尚身躯踢起,提在手中,逃之夭夭。

  原来冰蚕在将毒液灌输至虚竹体内之后便即生机断绝,丁春秋一番心血毁于一旦,大怒之余又恐苏灿、玄难、玄痛三大高手一同围攻于己,忙将冰蚕作暗器丢向苏灿,同时飘身逃离。

  玄难瞧着虚竹身上冰霜渐厚,眉头紧皱,问苏灿道:“这冰蚕好厉害的毒性,苏公子可有化解之法?”

  苏灿摇一摇头,目光看向虚竹,但见他身体微微颤动,不住扭曲,突然间双足一挺,倒转身子,脑袋从胯下钻出,双手抓着两只脚。

  玄难、玄痛对视一眼,均想:‘虚竹所中奇毒闻所未闻,定然痛苦难当,竟至手足抽搐乱摆。’

  苏灿却大吃一惊,虚竹这个姿势分明是本该由游坦之修炼的“神足经”的练功姿势,此间世界因苏灿参与,聚贤庄大战萧峰并未大开杀戒,游氏双雄亦未身死,游坦之自无缘再习得此一神功。

  可神足经记于易筋经中,这时候该在萧峰手中才对,怎的竟被虚竹练了去?

  苏灿有所不知,萧峰当日在少林寺中救下阿朱,逃至少林后山,给阿朱上药之时因萧峰是生平头一回扒拉女子衣物,头一回瞧见那洁白如玉的胸腹,心下慌张,临走时将阿朱身上一油布包遗落在了后山杂草之中。

  那油布包里正是阿朱自少林寺菩提院盗出的易筋经秘笈。萧峰二人走后数日,虚竹奉师命到后山挑水,偶然间发现那失落于杂草中的布包,

  打开一看,见里面居然是一本梵文佛经,虚竹知晓凡是梵文经书,必珍贵无比,还道是某位玄字辈高僧无意遗失。

  虚竹自幼热爱佛经,曾跟随菩提院高僧学习过一段时间梵文,乍得经书,难免便要观阅几句。

  一看之下,只觉其内经文非是往日所读任何佛经能比,顿时沉迷其中,一时间既想禀报师父,寻到经书失主,归还经书,又为其经文吸引,不舍就此将经书交还。

  这般一连纠结数日,虚竹终下定决心:‘我先将经书读上一遍,明悟其中佛理,再归还不迟。如此虽触犯戒律,但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得窥此等经文,不论戒律院降下何等处罚,我也甘之如饴。’

  此念一生,虚竹便将佛经随身携带,每日闲暇时即翻阅一番。

  虚竹阅读经文时一心只有学习佛法,而无习武之心,恰合易筋经修习标准,不知不觉间已然将易筋经练成。

  一次偶然机会,虚竹挑水时将经书弄湿,见到了书页所记上的“神足经”练功姿势。

  虚竹还道这每一页上所记动作乃是阅读经文时的最恰当姿势,以书上姿势阅经更易明悟佛理。当即将每一页上图像皆牢记于心,待无人之时便依图而行,摆出经上姿势的同时观阅易筋经经文。

  神足经乃天竺奇功,虽是佛门正宗,却与易筋经全不相干,但易筋经博大精深,虚竹阅读易筋经的同时再修习神足经,竟使二者相辅相成,不经意间内力飞速增长。

  虚竹只觉每日观经后身轻足健,却也不曾料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习得了天下最上乘的佛门心法。

  如此数月,虚竹已将易筋经经文牢记,就禀明师尊,将经书交还寺中,言明是从后山捡到,自己更曾私藏许久。

  他本拟戒律院定要降下重罚,不料不仅未曾有所责罚,反而大大嘉奖一番,称他寻回本寺失落经书,大功一件。

  虚竹一头雾水,但不受责罚总归是好。

  自那以后,虚竹每日坚持以神足经姿势观想易筋经经文,这般一年下来,他一身功力已足以与当世一流高手比肩。

  适才丁春秋连施毒功,虚竹恍若未觉,便因易筋经堂皇正大,丁春秋的毒功甫一接触到虚竹即被易筋经内力消融,

  而冰蚕乃天下奇物,其一身毒液远非丁春秋毒功所能比,虚竹功力尚浅,不能自动将其化解,需得运功行气,方可缓缓将其消融。

  虚竹全然不知此节,是故虽被冻得半死,仍没想到运功抵御,好在他神智昏迷之后肌肉抽搐,阴差阳错摆了个神足经的姿势,终不至他这个身具两大佛门奇功的“高僧”死得如此潦草。

  易筋经属佛门第一神功,确名下无虚,神足经姿势甫一摆好,内力便即自主运转,缓缓消解毒素,将其化为己有。

  玄难、玄痛等僧不明此节,见虚竹尚有生命体征,玄难道:“这冰蚕之毒此等厉害,依老衲心想,只有去请薛神医医治。”

  “薛神医家住洛阳之南的柳宗镇,此去也不甚远。他跟老衲曾有数面之缘,若去求治,谅来不会见拒。”

  玄痛道:“只愿虚竹这孩子能挺到薛神医府上罢。”

  玄难叹一口气,又问:“苏公子可要同行么?”

  苏灿点一点头:“我正要去找薛慕华。”

  一行人当即出亭,来到前面市镇,雇了辆大车,由玄难、玄痛出手将虚竹抬至车上。

  虚竹周围寒气甚强,只一抬间,玄难二僧已眉带冰霜。

  此去柳宗镇虽只数百里,但山道崎岖,众人直到第三日傍晚方才赶到。

  玄难时时察看虚竹情况,只见他一直浑身冰霜,气若游丝,情况既不加重,亦不缓解。

  薛神医家居柳宗镇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幸好他当日在聚贤庄中曾对玄难说过路径。众人没费多大力气觅路,便到了薛家门前。

  玄难见小河边耸立着白墙黑瓦数间大屋,门前好大一片药圃,立知是薛神医的居处。

  一行人走至近前,望见屋门前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微觉惊讶:‘薛家也有治不好的病人么?’

  再向前行了数丈,见门楣上钉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果真是家有丧事。

  只见纸灯笼上扁扁的两行黑字:“薛公慕华之丧,享年五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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