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1_瓶邪雪岭终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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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闷油瓶的话一时让我都蒙了,看他那意思,竟然是想让我和他一起去在那本绢册上签名,这算是什么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外姓人,虽然张家和老九门存在协议,而且这十年里看门的也确实应该是我,可是如果我签了名,我能看的就是张家的最高机**文件了,这还真让我有一点“愧不敢当”的感觉。

  我有点无助的左顾右盼,却发现胖子一脸**笑的冲我努**,那意思让我快去,我一下就明白了那小子的意思,摆明了是说小哥这是把我当家里人嘛,问题是虽然这么说让我挺高兴的,也不代表我就能心安理得的去签字啊。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闷油瓶已经拽了我一把,道:“走。”

  看他这么坚决,我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只好跟着他拿着绢册走到了屏风后面。

  走到后面一看,我大吃了一惊,这间**室其他的地方几乎都是空的,可是在这里却简直是个大仓库,我看到各种各样的东西,其中在杂物堆的顶上是一本绢册,不用说,是闷油瓶放在那里的,旁边是一支**笔。

  “……这东西好像没有墨?”我看了一眼那**笔,犹豫着道,同时心里开始奇怪,如果说没有墨,张落野,还有张岐瑞那两伙人是怎么写的故事呢?难不成他们还自带笔?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啊。

  “墨石。”闷油瓶道,说着他从边上拿出一块黑**的小石头来,那个小石头盛在一个小盘子里,闷油瓶把那石头在盘子里磨了磨,居然就磨出一点流质的墨汁一样的东西来,然后闷油瓶道:“你来写故事。”

  “故事……?”我很是愣了一下,“什么故事?”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不过我还是立刻就明白过来,他那个意思,是让我像张落野还有张岐瑞那样,把我们的经历写下来,他根本没打算自己动笔。

  合着叫我来就是觉得我能当枪手啊!我一下竟然有点沮丧的感觉,当然了,这种感觉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道:“我又不是你们张家的,你叫我怎么动笔?”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道:“没关系。”

  这时候您倒是不见外了,我想的越发火大,道:“问题是您家那么多秘**,叫我怎么写?”

  也许是我那个“您”字,也许是我语气里的火气,总而言之闷油瓶应该是感觉到了我带着情绪在顶撞他,但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那意思“让你写你就写,不想写也得写”。

  跟你丫杠上了。我心想,执拗的就是不拿笔,闷油瓶看我半天没有**,终于道:“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可是我不想写。”我一横心,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为什么?”虽然我觉得闷油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动气,可是我还是相信我看到他的脸**沉了一下子。

  “你叫我写我就写么?”这当然不是真实的原因,可是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股别扭劲儿,老爷们儿的自尊,也不容许我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闷油瓶再一次沉默了,我发现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对于他自己而言非常的生动,他一副刚认识我的样子看着我——虽然他真的刚认识我的时候,看我的表情完全就是把我当成一块石头——不过还是站在那儿,也不说话,也没有**。

  你他娘的哪怕一脚给小爷踹到墙上去也好啊!

  我心说,至少我能有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摔笔出去。

  应该是青铜树对于精神力的影响太强了吧,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我的心里又知道不是这样的,事实上,当闷油瓶拉着我走进屏风的时候,我的心里是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是当他面无表情的让我写故事的时候,我就只想骂人了。

  也许我心里的某一个角落,确实希望是像胖子说的那样,闷油瓶把我当做他的家人,这和朋友可不完全是一个意思。

  虽然有些感情,我现在根本没法认清,也不能这么贸然的认清,可我至少知道闷油瓶对我很重要,而且我对他有一定程度的……也许可以算是**吧,至少,我真的相当留恋他刚才的那个**。

  我在心里为自己开脱着,脸上的神情却不见有一点松动,相反的,我越想越气,小爷我把你当什么,你他娘的就把小爷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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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手,用不用我帮你发表出版啊?

  “你怎么了?”闷油瓶终于开口道。

  这句话真是切中要害。

  “没事!”我狠狠的道,“小爷我就是……就是不愿意让人当做工具。”

  可能我说话的语气真的太奇怪了吧,奇怪到闷油瓶甚至用一种愕然的神情在看着我,不过这个眼神同样只持续了那么零点几秒,然后他又一次不说话了,就好像突然断电或者**理速度极慢的计算机。

  不过,再破的电脑也有正常运行的时候,就好像正当我耐不住**给他狠狠骂一顿的时候,闷油瓶忽然开口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我问出来,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太傻了,连带着自己刚才的赌气都太傻了,“没有把我当工具?”

  “叫你进来不是为了让你写字。”闷油瓶似乎**多说一些,但是踌躇了半天,终于还是只说了这一句话,而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我又释然,又尴尬,甚至还有点惭愧了。

  闷油瓶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难能可贵了,而我居然还跟他发飙了,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那……为什么?”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

  闷油瓶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快写吧。”

  真是不能理解,他一句话就让我火气全消,我居然真的就乖乖拿起笔开始写,这个过程中,闷油瓶则在翻找那些武器,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我看着他翻出来一些刀具,还都相当的锋利,可见那个时候张家的铸造工艺还是很牛**的。

  虽然我一直在写故事,但是我对自己的进度非常的不满意,因为我的注意力,十有八九都在闷油瓶的身上,但是我又想把故事写好,这带来的后果就是,我半天就写了那么几个字,也集中不了精神,梳理不好思路。

  要命的是,闷油瓶还时不时的走过来,那意思是要看看我写的怎么样,问题是,他一靠近,我就感觉全身包括汗**在内每一个能立起来的地方都立了起来,这玩意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啊,而且我还不好意思赶他走,再加上我不习惯用软笔,磨磨蹭蹭的,写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那故事写完了。

  我在后面落上我的名字,吴邪,然后叫闷油瓶过来,让他签名,闷油瓶默不作声的走过来,他站在我的左边,然后直接右手就探到我的右边来拿笔,我自然地把手放开,忽然意识到现在是一个非常非常**昵的**。

  我猛地转过身去,这样一来,我们俩又是四目相对的状态了,昏暗的灯光下,闷油瓶的眼睛也被照的亮闪闪的非常好看,我确信在我转过身的瞬间他倒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我看着闷油瓶视线绕过我,沉默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手撑在桌台上,这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把我环在手臂的**势,我不依不饶的盯着他。

  “你要干什么?”闷油瓶终于开口道。

  “我……刚才……对不起。”我思索了很久,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闷油瓶淡淡的摇了摇头,然后似乎就要走,我赶忙叫了一声:“不是……我想补偿你一下。”

  虽然我都不相信“补偿他一下”是我的本意。

  补尝他一下还差不多。

  “怎么?”闷油瓶没有动,但是目光已经看向了我。

  我们目光对视了大概三秒钟,然后,所有防备,所有前提,所有背景都被抛下了,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与此同时闷油瓶紧紧的搂住我的**,我们又一次如胶似漆的**住了彼此。

  【第一一七章】张家的最后一个圈套

  假如说上一次的那个**,还可以称得上是蓄谋已久的话,那么对于这个**,我只能说它是突如其来,然而,我却极其的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

  这一次,不管怎样也不会有人再突然闯进来了吧。

  这些念头存留在我脑海中的时间也不过几秒,然后我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脑海中残留的思想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串,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主人公是闷油瓶。

  他的**技出奇的好,至少比我预想的要强很多,我开始以为这个人是不会有任何**的,可是从他**我的方式来看并非如此,而我回**他的样子,要是旁人看到了,估计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同**恋。

  这一次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也有更多仿佛**般的刺激感,这一切都带来了更强烈直观的刺激,闷油瓶的身体往前倾,我整个人就被压倒在写字的那张石台上,这时候我已经觉得不应该这样了,可是我的理智无论如何也无法传达到我的躯壳,我想闷油瓶或许也是同样的感觉。

  闷油瓶的上半身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搂着我的后脑,手指埋进我的头发,他的**整个儿都显得很霸道,霸道的让我**罢不能,从他的手到**势到眼神到**,毫无疑问都在昭示着一种占有**,而在这种占有**里我热烈的迎合着,期待着。

  这个**以闷油瓶一个深长的****结束,而他带给我的感觉也完全的点燃了我的**,就在我抬起头主动的**去继续**他的时候,忽然发现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认真的看着我,他的目光,与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并不是淡然,也没有痛苦,但是却像水一样,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为那种目光缴械投降,并且融化在其中。

  我们凝视着彼此,然后闷油瓶低下头来轻轻的**了两下我的**,我一把拉过他来又开始了一次漫长的舌**征程,再之后他松开我,阵地从**转移到下颌然后是脖子。

  除非手指的灵活程度与**的灵活程度正相关,不然我真的没法解释他怎么会有这么灵巧的手法,他的手****着我的脸,轻轻的啮咬着我的脖子,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我尽量不想叫出来,可还是忍不住的**了两声。

  闷油瓶忽然就放开我,抬起头来,我愣了一下,就看闷油瓶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过了那么三五秒,又转回头来道:“去看那本绢册。”

  “啊……恩,绢册。”我点了点头,头脑还滞留在刚刚的事情里,闷油瓶已经走向了第二本绢册,我也跟了过去,顺便瞥了一眼闷油瓶的签名,才发现他签的居然还是“张起灵”,直到最后也没有写自己真正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忘了,还是打算要忘记。

  闷油瓶这时候已经拿过了第二本绢册,示意我过来看,我们仔细的看了一遍,才算是更加细致的了解了大祭司的复活计划,以及张越澜设计的**圈套,其中张越澜每一步的设计之决绝,甚至让我咋舌。

  大祭司因为对张家最后的阻挠心怀怨恨,同时他对张家的三兄**也有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感情,所以他在设计复活的机关的时候,让张越澜往蛊**里面滴了**,这样这里的机关就将与麒麟**挂上千丝万缕的联系。

  另外让我惊讶的是张越澜提到了外面的那两块玉,这两块玉的名字叫做“玉母”,都是从西藏挖出来的,就是我们现在手里的那两块牌子,一块上面绘制的是麒麟,另一块上面那个似龙非龙的东西,我们以为是蚰蜒,其实是另外一种神话传说中的灵**,螣蛇。

  玉母本身就是饱**玄机的东西,张越澜说,黑玉名为**玉,白玉名为阳玉,它们是最最精纯的陨玉天然炼化而来的,这两块玉之间存在一种极为奇妙的联系,一旦把它们拿回西藏去通过一个什么样的仪式“净化”一下,两块玉就会真的能够彼此唤醒,而现在它们俩只不过都可以对王母天石产生强烈的反应罢了。

  这两块牌子并不是大祭司的东西,而是张家的东西,张越澜与他当时的**子分别执有麒麟牌和螣蛇牌,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大祭司发现了麒麟牌的存在,所以麒麟牌也被他拿走去做自己机关的一部分,这也就是麒麟牌背后那行字的由来。

  大祭司的计划关键部分,就是在他沉**的时间里面,以麒麟**的**脉为**引唤醒沉**的**兵,而在一段时间以后,再以最纯正的麒麟****脉为引,唤醒沉**之中的他。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大祭司详细的询问了张越澜他们家麒麟****脉的周期变化,并且根据他的设置,张越澜的**脉应该是属于差不多在“大周天”的那个循环里,而张落野和闷油瓶的**,应该都是所谓的“八八八载麒麟现”,也就是最最强盛的麒麟**脉,东夏王朝的建立,就是为了召唤拥有最强麒麟**脉的张家人。

  这个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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