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63_瓶邪雪岭终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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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

  的金线那样的金缕玉衣的骨架,这时候我们也就意识到,上面这些金球,看来是有纪念意义的,多半就好像这些耳室一样,是作为主墓室主人身份的一个昭示而存在,但是主墓室的主人又不像是张家人,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另外,我们也看到,这个玉俑的制作过程非常的缓慢,因为那些**兵**完成每一道工序他们的**都很笨拙,就好像我看了半天,连一片玉片都没有揭下来,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开采矿脉,拉动流水线的速度再慢,一千多件玉俑总有了吧,这么多玉俑干嘛用呢?

  “我记得玉俑是用来保持尸体不腐的吧。”胖子忽然开口道,“那人都**了,做这么多玉俑有什么用,当纪念品卖么?”

  他的问题让我一个激灵,是啊,倘若大祭司在生前大肆制作玉俑,那还可以理解,但是他人都**了,那这么多玉俑做出来意义何在呢?

  不过,单看着这个流水的过程,我们是肯定想不出来什么东西的,所以流连了一会儿,我们决定继续前往主墓室,胖子很有回到白玉杯台那里拿一个金球的心思,不过被我们坚决的拒绝了,他也就只好悻悻然的跟着我们走。

  这条墓道并不长,没走几步,就进入了主墓室,走进这一间主墓室,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这至少算是一个正常的墓室了。

  正中间一具青石棺椁,是墓室主人的棺椁,棺椁上雕刻着雷云纹和**纹,这些都是装饰,不过上面还雕刻着一些条形的纹路,这个纹路我就不认得了,乍一看有点像螭纹或者蟠纹,但是螭龙和蟠龙不管哪一种,对于一个“士”阶层的人都未免太尊贵了,所以这个纹路究竟是什么,暂时存疑。

  此外,墓室中还摆放着一些冥器,这些冥器以青铜和玉制的为主,体现了墓主人的年代之久远,令我注意到的一点是,这些玉制的器物都是黑玉,很有可能这些陪葬品都是王母天石的材质。

  然后,我就看到在墓主人的棺材后头有一个台子,台子上摆着三盏长明灯,年代太久远了,长明灯早就已经熄了,但是那台子上面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我伸手过去拿来一看,竟然是一个类似“画册”的玩意儿,不过这东西当然不是纸质的,而是骨片,也就是因为它是骨片,这么多年才没有腐烂。

  “把灯往这边照一下。”我一边打开那堆骨片一边说道,当胖子把手电筒打过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头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抬头,才发现是一副人像壁画,年代虽然久远了,却依然栩栩如生。

  我定睛一看,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

  ——壁画上这个人,我竟然认识!

  【一零三】塔木陀旧事

  说是“认识”,当然也不能是有多熟,那样的话也太逆天了,只不过这张壁画上那个人我确信我见过,而且那张脸一度长时间占据着我的噩梦。

  壁画上画着一个**,端坐在王座上,带着非常烦琐的头冠,身上穿着缀满了玉片的金丝裙袍。**的身后站着两个卫士,也穿着黑**的盔甲。

  没错,这个**正是西王母。

  “难道说棺材里的正主儿是西王母?”胖子大叫了一声,西王母的样子他也是见过的,而且我相信他记着的深刻程度不会比我轻。

  “不像。”我道,“壁画放在那里,就不太像是对墓主的记载了,而更像是类似一种神灵崇拜的东西。”

  “那也就是不管怎么说,西王母都跟这棺材里的主儿有点关系喽?”胖子道,他这话让我隐约觉得他那个看到棺材就想开的老**病又犯了,不过看到西王母的画像摆在这儿,我也有点好奇。

  “那不是有本画册么?”小花指着我的手里道,“你们就是想开棺,也先看看这个东西再说,别到时候棺材里面藏了个什么东西,再让你们给放出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刚才还从那台子上面拿下来一个画册,此刻打开一看,才发现是折叠式的那种骨片,款式上有一点像竹简,但是骨片显然会比竹简留存的更久远一点,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选择骨片雕刻。

  这些骨片上面雕刻的大多是画,字很少,更重要的是就算有字我也不认识,完全是鬼画符那种的,我估计是西王母城的文字,不过,通过那些画面,我们还是大致猜出了这份画册的意思。

  这个画册放在这里,有那么几个用意,一是表明墓主人的身份,二是简单的说了一下金缕玉衣的来头,虽然上面的东西很难识读,不过看了几遍我们又统一了一下意见之后,总算还是得出了大致的看法。

  这个墓主人,应该是西王母手下的一个使者,因为根据我们整个通读了一遍画册之后,我们发现有一个**人一直从始至终的贯穿在这一串画面里,这个人多半就是墓主本人,而且他能够同时见到西王母和大祭司,又对西王母敬若神明,那么他的身份也就很明显了。

  一开始是一部分对于西王母国国力的讲解,我觉得放在当时一定是机****的,因为那里面的内容无一不和金缕玉衣有关,根据我们的解读,金缕玉衣在西王母国是属于“国家机**”那一层的东西,包括西王母**的时候,**身上披的都是一件“金缕玉衣”。

  而这个使者第一次来到东夏王朝的时候,他就带了一件金缕玉衣,这一点让我们很惊讶,首先,西王母国和东夏王朝之间存在一定的距离,并且这两个政权都不属于多么牛**的政权,所以它们之间应该不会存在任何统治与附庸的关系,那么就算西王母**和东夏王朝——不管是大祭司还是万奴王,当然我倾向于前者——建立外**关系,也完全没有必要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来,所以我们有两个推测,第一是大祭司首先得到了关于玉俑的消息,第二是西王母得到了关于大祭司的消息,而不管是哪一种,这件金缕玉衣的目的就是“**换”——西王母和大祭司都有着同样的期待,那就是求得“永生”,虽然不知道那时候大祭司究竟在这方面取得了怎样的成就,但是从青铜门后的状况来看,至少他肯定会把**去的干尸复活这么一招,单凭这么一招,他就完全可以换得金缕玉衣了。

  接下来,西王母与大祭司似乎建立了一种合作关系,大祭司掌握了批量生产金缕玉衣的方法,而他回馈给西王母的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的是,这位使者就此长期驻留在了这里,并且其中有一个画面,我看的很清楚,那位使者在教给一个华服**子金缕玉衣的制法,而那个华服**子,很明显的他是一个张家人,至少他有两根奇长的手指。

  这或许也是张家出现在记录中最早的一次了,当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忍不住看向闷油瓶,不过闷油瓶没有什么表情,这一代的张家大概还和大祭司是合作的关系,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受的都是最高贵的礼遇,不过在这一本画册中,并没有张家和大祭司的**集,所以我无从知道他们具体的在大祭司的等级制度中占到哪一个程度。

  接下来,我看到了让我很惊讶的一幕:这位使者居然和张家人一起下了雪山,去往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同样有着大量的雪山,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估测那地方是在西藏。

  姑且不管那地方是不是西藏,反正使者和张家人一起在那里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里我就意识到,这位使者存活的年头也非常的长,至少和张家人等同,也不知道他是因为**统使然,还是接触了金缕玉衣太久而导致的。

  那片雪山大致可以被认为是一个基地,他们在那里做了两件事情:批量生产金球,还有寻找天石,这一点让我很有一些奇怪,明明王母天石塔木陀也有,长白山也有,为什么他们要到西藏去寻找天石呢?

  另外,我们可以看到的就是,生产金球是一个非常麻烦的过程,比把玉板镶嵌到金线麻烦的多,至少从那个画册上面粗糙显示出的来看,首先要在超高温的情况下,将金拨成一根一根很细的金线,然后又要快速的冷却,一旦出现一点纰漏,或者速度太慢,就会导致金线发生形变,然后这个金球就废了。在图片中,那座雪山之中遗留下了大量的金球,我估计都是作废的,不过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那时候的东夏王朝是多么的有钱,那么多金球就那样扔在那里,都一点儿不带心疼的,要是我我非漫山遍野的跑过去一个一个的收拾起来不可。

  那个地方我并不好定位,因为并没有什么标志**的建筑,但是我依稀看到背景中似乎有一个湖——不过看的也并不清楚,但是这位使者和张家的金球制造者以及一些劳工在这里生活了相当的一段时间,然后他们才离开雪山,离开雪山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使者和张家的制造者一起走,另外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让我很惊奇的是,他带着一个铁制的面具。

  看到这里,我、闷油瓶和胖子面面相觑,我相信他们想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鲁殇王墓里的玉俑。

  在那玉俑被发现的同时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故事,情节很复杂无需赘述,但是我们得到的一个结论就是,鲁殇王的那具玉俑,是他的一个军师——那个人被称作铁面先生——找到的,不过最后玉俑里的尸体竟然是铁面先生。

  所以说这个戴铁制面具的人是不是就是铁面先生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至少鲁殇王那里的一些问题就可以得到解答,因为铁面先生能够加入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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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制造与藏区天石的发掘,说明他多少有一些地位。

  “合着那铁面先生也不是什么好鸟,就是一个叛徒。”我说道,这句话小花和黑眼镜貌似是听不懂的,不过胖子赞同的点了点头,就连闷油瓶也稍微的点了点头。

  出人意料的是,我的这句话,还得到了另一个人的赞同。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石椁里面忽然传来了“霍霍”的摩擦声。

  【一零四】千年湿尸

  我提了一句铁面先生,胖子和闷油瓶还没有反应,石椁里面的正主儿倒是先急了,“霍霍”的摩擦声好像是指甲在抓挠棺板,那声音“咯吱咯吱”的叫人牙酸。

  “**,这仇够深的。”胖子叹了一句,“这哥们儿是巴不得要出来啊。”

  这么一整,我也有点心虚了,要知道不管棺材里面这位是不是听到我说铁面才有反应,那巧合也未免太巧了一点,让人上来胆气就先弱了三分,而且听这棺材里面的动静,这一位是非要出来不可。

  得亏这个时候,胖子居然从他的包里掏出一捆**金校尉常用的墨线来。

  这墨线是古时候倒斗常用的工具,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先在棺材上**好,再把棺盖**起来,因为有墨线挡着,僵尸的身体又不能打弯,所以它将要暴起伤人的时候,就会被墨线拦回来,我们这一次本来以为青铜门后面不会是正经古墓,所以传统的开棺设备都没有带,如果没有胖子,这把恐怕就坏菜了。

  胖子看到我们看着他,咧**一笑道:“胖爷我这叫高瞻远瞩,后辈们都学着点。”说着,他戴上手套,然后走到棺材前去,预备先把那石椁打开,然后再把墨线弹上动手。

  照说这会儿我们应该在墓室的东南角点根蜡烛防着鬼吹灯的,但是一方面,那是北派的**金校尉才会弄的活计,小爷我可是南派的,另一方面,棺材中的这一位,说都不用说,绝对是蜡烛一点就灭,所以根本也没什么点蜡烛的必要了。

  那石椁个头虽然不大,但是还挺沉,胖子拉住石椁的一头“嘿”的大喝一声,居然没推开盖子,他正要再来一次,闷油瓶忽然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然后快步的走到了石椁旁边,在某一个位置拨弄了几下,只听的“咔哒”一声,是锁扣打开的那种声音。

  我一下就觉得有点不对了,正常的棺椁哪还有上锁的啊,我吴邪虽然正经斗下的不多,但是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见过啊,可是上锁的石椁我还是头一遭见。

  石椁上锁,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石椁里面的东西不想被外人打开,所以上锁,但是我观察了一下那个锁,制式非常的简单,别说闷油瓶了,就连我都能打开,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这石椁要锁住里面的东西不让它出来。

  “咱这个……开么?”胖子站在那里,居然问了一句,要是照他以前的**格他是不会问的,但是这就看出,他真的是变了,张家楼那件事给他的刺激太深了。

  照理说,这石椁里头还有一层棺材,所以推开这一层石椁没什么的,但是椁盖上那个邪门的锁还有一直没有间断过的挠棺材声让我们相当怀疑是不是里面的棺材已经给挠开了,所以胖子索**就先把墨线弹上了。

  这样一来,胖子也算有了些底气,而且没有了锁,他还是比较轻松的就把那石椁给推开了,问题是推开之后,石椁里面露出来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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