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15_瓶邪雪岭终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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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5

  善被人欺,一味做老好人,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承爷心里边儿究竟在想什么,您自己比我更清楚,有些话说白了你我面子上都难受,我喝你这一口茶,也就不跟你撕破脸皮。”我说道,“不过,你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又何必要让自己的下人在这儿等着我,还**自出马来试探我呢?”

  “小三爷,这里是解家的宅子。”解涪承的脸**也沉了下来,“您既然不留情面,我也就直说了,在我的地界上,还没有我做不成的事情,您也别想兴风作浪。”

  “是这样吗?那我也直说了。”我淡淡笑了一下,“花爷的这桩婚事,绝对不可能办成,咱们走着瞧。”

  说完这句话,我站起身,冲着解涪承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客室。

  【二零六】

  “所以说你居然跟那货吵起来了?”听完我的简单叙述以后,胖子不无震惊的问我。

  “我也没办法,这人说话一股找骂的气息。”我说道。

  “算了,反正也都这个时候了,吵就吵了,只希望到时候别因为这个影响了咱们的计划。”胖子说道。

  “不管我跟不跟他吵,他的办公室肯定都是最高级别的防御措施了,不差这一点。”我说道,“不过,这次我也算是确定了,通往藏账本**室的暗道肯定在他的办公室里。”

  “婚礼当天解涪承肯定会想办法提防着我们。”黑眼镜说道,“咱们得尽早想办法。”

  他的话音刚落,偏院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心说不是吧,这么快?

  我过去打开门,果不其然门外站的是解涪承的几个家丁,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他办公楼下迎接我的,那人走过来,先冲我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小三爷,老爷说您是贵客,花爷的婚礼举办在即,也不能让您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已经在内院给您另外安排了客房,还请几位移步。”

  看这架势,解涪承是要从现在就开始监视我们,不给我们脱身的机会啊。

  “这偏院挺不错的,暖和而且还安静,我们几个觉得这儿挺好的。”胖子说道。

  “不好意思。”家丁说道,“这是我们爷的意思,几位要是想参加花爷的婚礼,就还请移步。”

  这可有点难办。

  我要是这时候坚决不去,那到头来责任全都在我,这样肯定是不可取的,如果是不参加小花的婚礼到时候再**闯呢?

  应该说也不太明智,真的有什么****的话,肯定还是要算在我们的头上,而且我们如果离开了,解涪承会用全部精力保证我们在婚礼之前没法闯进礼堂的。

  “你们去吧,我想来想去,花爷的婚礼我还是不去参加了。”这个时候,黑眼镜开口道。

  我心念一动,已经知道黑眼镜打的是什么算盘,抢在家丁开口之前,我叹了口气说道:“瞎子,怎么……这个心结你还是解不开吗?”

  “我以为我可以祝福他的。”黑眼镜非常配合,也跟着叹了口气,“可是我果然还是做不到那么洒脱。”

  突如其来的偶像剧剧情明显把那个家丁搞蒙了,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对话,似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话。

  我是明白黑眼镜的用意的,如果我们四个全都跟着家丁住进解家内院,那**拿到账本的可能**就几乎为零了,这时候肯定要有人站出来,而真正能够有理由临阵脱逃的,也就只有黑眼镜。

  更不要说,我也相信解涪承不会把自己的全部底细告诉这家丁,最多也就是告诉他一定要让我们全部去参加婚礼而已,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要演技走心一点,**说动几个家丁应该还不是什么难事。

  “瞎子,我也知道你心里难受。”胖子也摆出一沉痛的架势说道,“但是花爷结婚,对他而言是一件好事,你……也想开一点。”

  黑眼镜苦笑了一下:“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好事,所以我才一直勉强自己留在这里,可是日子越来越近,我发现我实在做不到。回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我……”

  说到这里,他竟然似乎没法再说下去,闷油瓶一直在旁观,此时此刻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瞎子,承爷特意派了人来请咱们,咱们要是不去,恐怕在礼数上也不周到,不然你就跟我们过去吧,实在不行,婚礼当天咱们就坐在角落里,你看怎么样?”我说道。

  “距离他的婚礼还有三天,这三天里我要是呆在内院,岂不是一直都要听到他的消息?你觉得这对我来说,真的能忍受吗?其实只是留在这里,想着这一刻他在做什么,我都难受的**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黑眼镜说道,“还有你说什么,坐在角落里,你是他的发小,也是他现在最好的朋友,承爷肯定会给你安排很好的位子,我是跟着你的,到时候**自己去角落里坐着,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转头对那个家丁笑了下:“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这位朋友……你们应该也多少听说了一点,这件事情是大喜事,但他心里也难受,你们稍微等等,我再劝劝他。”

  “人生有太多事都没法如意了,黑爷您也别太过伤心了。”那家丁冲着我点了点头后,颇有些关切的对黑眼镜说道。

  “换做是你,你能不伤心吗?”黑眼镜“失控”的大吼了一声,“你的心上人要结婚了,你却**去参加他的婚礼,你觉得这是一件能轻易忍受的事吗?”

  那家丁不说话了,与旁边另外一个家丁**换了下眼**,两个人低声似乎在商量什么。

  “瞎子,你也别急,这件事情也不是他们下人能左右的。”我立刻过去安慰黑眼镜,“咱们还是跟着走了,别给他们难办。”

  “小三爷,要是黑爷实在不愿意跟着去,那么不去也是可以的。”家丁犹豫着说道,“承爷的命令是,如果不愿意跟着来,就要即刻离开宅子,只要这位黑爷肯离开……”

  “这倒也可以。”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只是这样……你是不是要受责罚?”

  “我们做的事情不遂承爷心意,受惩罚也不是罕见的事儿,不过,我们也都是尝过失恋滋味的人,黑爷这种样子……还是离开比较好,也不算是违背了承爷的意思。”那家丁说道。

  “你是个好人。”黑眼镜说道,“你叫什么?有机会我会谢谢你的。”

  “既然已经是家仆,哪还有什么名字,小的只有一个称号,叫青松,黑爷也无需想着谢我什么的,这种事……都是人之常情。”那家丁回答道。

  “不管怎么说,多谢你了。”我对青松说了一句,走到黑眼镜身边,“既然人家松了口,你也快点收拾了离开吧,记着别声张。”

  “放心。”黑眼镜说道。

  多亏了青松的同情心,黑眼镜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这下我们的指望也就只剩下他了,婚礼那天估计我们都得被解涪承**自监视着前往礼堂,宅子外面的黑眼镜就是****潜入,拿出账本的希望了。

  我们几个随着青松离开偏院,另一个家丁留下准备送黑眼镜出去,我走到偏远门口的时候回过头,黑眼镜正跟着那家丁往外走。

  看到我看过去,黑眼镜笑了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二零七】

  就这样,我们入住了解涪承在内院重新特意为我们摆置的客房,在更好的食宿条件之外,等待我们的当然还有全天候监控这样的豪华礼遇,不过,这几天我们本来也没有指望能够见到小花,或者得到黑眼镜的什么消息,所以日子倒是过的也还算平静。

  转眼间,已经是婚期的前**了。

  那一天,随着时针渐渐推动向深**,一贯话多的胖子都逐渐沉默起来,仿佛命运都受到了时间的挤压,那种压抑的气氛在我们三个之间慢慢的散播看来。

  “好像快要到日子了。”胖子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日历,清了清嗓子说道。

  “是啊。”我说道,“就是明天了。”

  “你说,那边弄的怎么样了?”胖子说道,他当然是在暗指黑眼镜。

  “他没问题的。”我说道。

  “那就好。”胖子长长叹了口气,“像现在这样,局势完全不能把握在自己手里,也真的是很烦躁啊。”

  我看了看,解涪承安排监视我们的人依然在院子门外把守,就压低了声音问道:“如果明天瞎子来不了,咱们该怎么办?”

  “真的那样的话,我负责毁掉这场婚宴。”闷油瓶说道。

  我猛地回头看向闷油瓶,脑海里已经想象出了那幅画面,就像当年在新月饭店那样,闷油瓶拳打解涪承,脚踢顾小玉,场景简直已经生动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刚想反对,忽然就意识到,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闷油瓶所说的确实是最后的办法。

  只不过那样一来,他又要因为我们的事情背锅了,这样的结果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最好还是可以避免这样吧。”我说道。

  “如果不得不那样才能完成你的计划,你们两个记得甩下我直接走。”闷油瓶无视了我的话,认真的说道。

  他说出来的时候我为假想中他的**境感到了些许难过,与此同时,也为他对我的在意感到了一些温暖。小哥一直都是这样,他不介意用任何自我牺牲的方式来保护他认为重要的人,即使他很少会说出来,但是却一直都在这么做。

  当然了,如果真的落到要靠小哥大闹礼堂来搅停婚礼的结果,我肯定也不会任由他一个人去承受那些千**所指的。

  “我说你们两个在这儿杞人忧天个什么劲儿,以黑瞎子的脑子和身手,想**出个账本还不是小菜一碟。”胖子在一边说道,“别瞎想了,赶紧休息吧。”

  “你这人,这话题还不是你先提起的?”我反唇相讥。

  “咳,天真你看,小哥今晚长得挺帅。”胖子顾左右而言他,“**觉**觉,不废话了。”

  虽然我挺像跟胖子再斗两句,但是他说闷油瓶帅我觉得挺受用,而且我们要是吵得声音再大一点,恐怕那边解涪承的人就要看过来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多话,各自铺****觉。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解涪承说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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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八点半会派人来请我们,可我们六点多就相继醒来,为了配合我们住进内院客房的身份,解涪承已经找人给我们定制了合身的西服,这种情况下我们当然是狠狠宰了他一笔,衣服本身的质量再加上三天三套这种丧心病狂的出货时间,可以想见解涪承这笔钱绝对花的极为**痛。

  换好衣服整理了下仪表,也就差不多八点了,我走出院子,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已经张灯结彩,内院的房子外面都挂了灯笼,贴了喜字,还有一些非常传统的装饰,看得出来,这将是一场很隆重的中式婚礼。

  “手笔不小啊。”胖子“啧”了一声,看着那几乎一**之间全部被挂上了红**流苏的房顶,“如果宰,请狠宰,花爷跟咱们的想法看来差不多啊。”

  “英雄所见略同。”我说道,说着我听到后面闷油瓶的脚步声,转过来就看见他正从院子里走出来。

  在新月饭店那次我就发现了闷油瓶穿西装特别的帅,现在的他容貌和当年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而且在我和胖子两块老腊**中间,更显得清俊**。

  “我靠,小哥,十年过去了,你为啥还这么帅?”胖子说道,“胖爷我已经不复当年的英俊潇洒,天真也变成了一根老黄瓜,小哥你这是不跟我们哥俩看齐啊。”

  闷油瓶没说话,我骂了一句“我不是老黄瓜”,接着外面的家丁就走了进来,冲着我们鞠躬,恭敬的请我们赴婚宴。

  一路走着,我们一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小道两边一**之间摆满了红**的绣球花,粗略看也得有几百盆,这还只是我们这一边,我们对视了一眼没说话,但是想着解涪承往外一笔一笔掏钱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暗**。

  走了几分钟,我们来到了喜堂。

  规模足够大的宅院里往往会有戏楼,越是古老的宅子越是如此,解涪承的家宅里面同样有个戏楼,也就是现在的喜堂。这座戏楼并不是那种传统的戏楼,而是像戏楼和礼堂结合的那种形式,所以外面看来建筑挺宽敞的,家丁把我们带进去,喜堂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酒席一共摆了两层,估计得有将近一百桌,就算一桌六个人,那也有差不多六百人来参加小花的婚礼,这着实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了。

  我们的座位在一楼,很靠里面的位置,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小花的**戚,我们三个同桌的还有一对****,我看了一眼名牌,**的姓顾,另外还有一个座位空着,应该是留给黑眼镜的。

  “小三爷。”**人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来,“久仰大名。”

  “久仰久仰。”我礼节**的握了握他的手,“您是新娘子的**戚?”

  “没错儿,我是小玉的叔叔。”**人说道,“小三爷,您是……?”

  “我是花爷的朋友。”我说道。

  **人展颜笑道:“不瞒您说,小玉和花爷,那真是郎才**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您看,他们两个走在一起,多么般配!”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这才发现人群的躁动声似乎大了起来,而随着**人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小花,他穿着非常合身的深灰**西服,打着红**的领带,正在微笑着跟解涪承**谈,显出绝佳的气质。

  而在小花的身后,顾小玉穿着一件大红**的旗袍婉然而立,这样的场景无比琴瑟和谐,而看在我的眼里,则是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二零八】

  作为这场婚礼的主角,小花和顾小玉一出现,立刻成为了场面上的焦点,人们**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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