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是何来路_暴君的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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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是何来路

  萧璃本以为这群拦路人是突厥人,因为最近大隋与突厥有过交战,突厥战败,是以有可能这些拦路人是突厥人,但似乎并非如此,这群人带着他们并不北上,而是往南而行。

  萧璃现下实在是搞不清楚情况,听玉茭说他们要去江南,不由问:“杨广那边你知不知道怎么样了?”至他们被挟持后,那群人就将她和杨广分开,只让玉茭带着她坐马车。

  玉茭宽慰萧璃,“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萧璃还是不放心,“他们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的?不是突厥人,会不会是陈国人?”萧璃知道南边的陈国与大隋本就关系不佳,现在他们又往南,不由担心是不是陈国打什么鬼主意,要挟她与杨广,让杨坚夫妇就范了。

  可玉茭听后并无什么大的反应,她冷冷道:“你不要想太多了,现下眼疾还未好,还是多多休息吧。”

  萧璃现下哪里会休息,她思索了片刻后仍出主意:“等会我就说我内急,让你带我去方便,你再趁机逃走,去晋阳搬救兵。”她现在满脑子就是逃走,现下玉茭在身边,自然当玉茭是第一帮手了。

  可玉茭听后一点都不赞同,而是嗤笑一声,“你放弃吧,这个时候没人能救得了你们了。”

  萧璃不由心惊,因为玉茭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她至从被挟持后,便觉得玉茭怪怪的,现下听她如此说话,一种不好的感觉笼罩心头,却不敢再确认下去。

  玉茭也不再接话,接着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锁眉沉思。

  行至半路,萧璃说她要见杨广,这群人到也很好讲话,真的将杨广送到了马车内,萧璃现在是急死了,因为她可能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所以讲的时候都非常的激动。

  “杨广,我要告诉你一件大事,但是在此之前,你一定要镇定!”她还不忘给杨广背课,怕杨广也像她一样太过于激动,“这群人很可能是玉茭招惹过来的。”她终于将心中所想跟杨广一五一十的说了。

  可是出其不意的,杨广并没有表现出很诧异,甚至只是“嗯”的淡应一声,然后简短的说:“我知道。”

  萧璃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不过她一直觉得杨广比她聪明,或许是他早就看出其中的问题来了,便接着道:“玉茭如果跟他们是一伙的,那挟持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杨广冷淡淡的回应,“我知道。”

  萧璃有些生气了,因为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被人耍得团团转一般,不由气道:“杨广,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杨广也气,气她早些时候对自己说的那些绝情话,便道:“不是你让我和你保持距离,不要再与你有任何牵扯吗?现下我为什么又要来附和你,难道你以为我就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之人吗?”

  萧璃真是气急了,没想到杨广在这个时候还记恨着自己先前对他的无情拒绝,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挺自私的,什么时候都将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可是现在被人挟持的人是他们俩个人,为什么他却一副什么都知道,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呢。

  “难道你和玉茭是一伙的!”虽然很滑稽,可是只有这个解释才是最合理的。只是杨广怎么可能伙同玉茭来挟持自己呢,这也说不通啊。

  正在萧璃百思不得解之时,马车外头的玉茭突然挑起了门帘,笑道:“王妃,你不要再瞎猜了,我和晋王殿下怎么会是一伙的,我们可是生死仇敌呢。”

  “玉茭,你先下去!”杨广虽说一直与萧璃怄气,可并不代表他允许玉茭来伤害她,可是玉茭见杨广又在护着萧璃,反而想要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自从离了皇宫,我可就不是什么‘玉茭’了,我是”

  “你非要逼我动手才能停止吗?”杨广冷声阻止玉茭。

  玉茭微顿了下,接着大笑道:“你现在已经被我们挟持了,还想动手?怎么动手?。”

  “或者你可以一试。”杨广一点不受威胁,冷目极寒的望着玉茭,轻声吐出这几个字,气场强得仿佛玉茭才是他的俘虏。

  玉茭倒是被杨广震慑住,沉默了片刻后才冷声丢下一句:“反正事到如今了,我就不相信她会不好奇,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你不让我说,那便由你去解释吧!”而后摔帘而去。

  萧璃心里本就一直在瞎猜着杨广与玉茭的关系,经过这么一出后,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完全没底了,玉茭前脚走,她后面便跟着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和玉茭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件事等我回去再同你解释,你现下”

  “不要跟我说别的,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谁!”萧璃打断杨广。

  可杨广只是沉默着,根本就不回答。

  萧璃怒急了,因为她分明已经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这个玉茭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想听他亲口承认,“杨广,你到底说不说!”她暴怒的问杨广。

  “她就是尉迟明月。”杨广声音特别平缓,仿佛说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这个名字一出现,仿佛一颗□□一般丢进了萧璃的心。

  过往的种种浮现心头,她好像突然明白杨广当初为什么执意要娶自己了

  杨广接着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他们动你半分”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萧璃轻喃,此时心中的感受真的是太难以形容了,仿佛心脏被人重重的捶了下,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心痛”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而那感受就是自己现在所经历的。

  “我现在没办法和你解释太多,但你一定要相信我。”萧璃此时的悲伤是装不出来的,杨广虽说很想安慰她,却也知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由不得他过多解释。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没听见吗?”萧璃拼尽全力怒吼,然后不顾一切的将杨广推下马车,扑在马车椅上痛哭起来

  萧璃一天在躲在马车里,谁都不想见,但她此刻的处境却又由不得她。晚间尉迟明月执灯挑起门帘,冷眼望着趴扶在凳上伤心无力的萧璃,反倒是笑了起来:“你对他最是无情,如今不过知道他是因我而娶你的,竟能伤心成这样,”尉迟明月顿了顿,接着下定语,“真是少见有人能自私成你这般模样的。”

  想她在萧璃身边服侍快一年了,刚开始也知道杨广与她两人是互相不容,可渐渐的,她发现杨广待他的那个王妃日异不同起来,甚至到后来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爱意,而萧璃呢,生活起居上从不关心他就算了,还再三的伤害他逃避他,这让她已经完全看透了这个有眼无珠的女人,

  “枉我一直将你视着朋友,没想到你们俩居然合起伙来如此骗我!”萧璃怎么也放不下玉茭就是尉迟明月一事,想当初她初来隋宫时,当时从杏树下掉下来,杨广因为尉迟明月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直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我骗你?应该是你骗了我才对,”尉迟明月嗤笑,“我还以为你呆板无趣,即便真的嫁给杨广也不会得他的眷顾,不想你手段如此高明,能让他将你视作珍宝,而我,却只能做你的婢女。”更可气的是杨广的痴心换来的却是萧璃的无情,自己拼尽一生都得不到的,别人轻易得到了却不珍惜,让人如何能忍受。

  “你不愿做我的婢女,我可以安排你出去,是你自己不愿走。”萧璃气言。

  尉迟明月倒是笑了起来,“走?你以为我走不了吗?可我为什么要走?”从在隋宫开始,杨广便安排了不下十次的机会让她走,可她根本就不走,非要留在萧璃身边伺候,因为她知道杨广娶了萧璃的话,说不定有一天,她也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名卑微的侍妾!

  可渐渐的她发现,她连这个简单的要求都实现不了,因为杨广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满心满眼的都是萧璃,甚至真的只是把她当作婢女玉茭。

  她真的不知道萧璃有什么好,竟赢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她不服,和他理论,可他却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不过也幸好杨广令她死心了,否则她也不可能将儿女情仇放下,一心只为报仇。

  “我不想再介入你和杨广之间的爱恨情仇,我从头到尾害都没害过你,但是我的眼睛却被你弄伤了,我现在只想离开杨广,躲起来,什么也不会和你争,甚至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让我走行不行?”因为知道杨广的历史轨迹,萧璃一直就承受着巨大的心理负担,现下又得知他娶自己是为了带尉迟明月出宫,更是不想再理会这些事情,她只想逃得远远的,哪怕是现在眼瞎,真的逃出去,很可能立刻饿死都不怕。

  “晚了!”尉迟明月无力一笑,“箭已出弦,如何能收得回来,你我相识一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难堪的。”她根本不可能放走萧璃,也从没有这个打算。

  因为她尉迟明月从今往后,只为复仇而活!

  转眼间,他们一行人来到了陈朝国都建康,下午尉迟明月将萧璃安置到建康城的一座府院之内,萧璃坐在桌边,完全没有言语,任由尉迟明月忙前忙后的为她打水换纱布,一如先前做她婢女时一般。

  “你身上的毒性应该差不多也解了,现下睁开眼看看。”尉迟明月将纱布解开,望着萧璃问。

  在路上的时候,萧璃也已经知道自己此次眼睛看不见根本就不是因为烫伤,而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因为蜡烛的熔点低,根本就不致烫瞎她,只是尉迟明月在烛油里下了毒,才会让她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现下毒素被解,萧璃缓缓睁开眼,待适应屋里的光线,才发与屋里不仅有尉迟明月,还有另一个陌生男子也站在不远处注目凝视着自己。

  “你们不就是毒瞎我不让我走吗?现在又救我做什么?”萧璃冷声问尉迟明月。

  尉迟明月收拾桌上的锁物并不回答她,倒是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子开口道:“自是怕你真瞎了,所以赶紧让你复明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萧璃一下就听出来了,是这几日路上一直押解她们的头目,她本以为绑架自己的是些江湖中人,可见这男子身着朝服,且这室内陈设布局像是官宦府邸,不由心中揣度着这男子到底是何身份。

  “杨广呢,他现在在哪里?”萧璃平声问,虽说她再也不准备原谅他了,可现下处境如此不清,她还是非常想见到他,哪怕是他给自己讲讲现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那男子轻言笑道:“死了!”

  初听这两个字,萧璃只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但忽然又觉得不对,起身怒道:“你们胡说什么!”因为太急,甚至打翻了放在桌边的水盆。

  一直很少言语的尉迟明月冷声道:“你不最是于他无意,现下装什么着急!”

  可萧璃现下却担心起杨广起来,虽然她知道杨广很聪明,任何事情都难不到他,可见不到他本人,还是让她担忧,“你们到底将他怎么了!”

  “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当他死了好了”

  “宇文允,你先出去。”尉迟明月支开那烦人的男子,原来这男子是前朝皇嗣宇文允,因前朝北周被杨坚颠覆,他便隐姓埋名的陈朝生活,此番将杨广萧璃两人挟持到陈朝,也是由他来安排的。

  萧璃却顾不得这宇文允到底是什么人,而是急切的问尉迟明月:“杨广到底怎么了?”心中的担忧已经将先前发过的誓言全都抺去,她只觉得杨广这么多天来都不曾过来找她,要不真的是他连骗都不想骗自己了,要不就是他被什么事缠住了。

  可尉迟明月却无所谓的笑道:“放心吧,他比你过得好,毕竟他可是隋朝的晋王,不过”尉迟明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尉迟明月似一副怜悯的望着萧璃道:“看来他侍你也并不多深情,多么多日子了,连见都不曾过来见你。”

  萧璃本还以为杨广行动受限制了,可听尉迟明月这么一说,便知他根本就是不愿再见自己,想到自己还因为见不到他而担忧他,真是太傻了,便再也不提杨广,转而问尉迟明月:“玉茭,你将我带这陈朝来到底想干什么?即便是死,你也让我死得瞑目可以吗?”

  尉迟明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要怪就怪你是梁国的公主,又是狗隋的王妃,我也不想害你,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你和狗隋扯上关连了呢。”尉迟明月显是很无奈,她承认萧璃待自己不薄,可她身负血海深仇,即便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那萧璃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萧璃望着尉迟明月平静如水的脸,说出的仇恨话语,只觉得有大风雨来临之兆,心里也越发的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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