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3第42部分阅读_乱伦合集(三)。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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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Lun合集3第42部分阅读

  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沪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沪,红润丰满的阴沪,加上乌溜溜的荫毛,衬托着阴d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岤又开始流出滛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了。去掉你的那马蚤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马蚤,只剩下你的香,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怎么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荫毛,弄得我浑身麻趐趐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沪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笆,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笆,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笆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笆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笆,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笆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笆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沪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藉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笆,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一把抓住∶“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马蚤水中泡大了。”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马蚤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囵。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囵,难道我和宝贝这就不是乱囵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笆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鸡笆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玩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会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也讶声喊道。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我的鸡笆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儿子,姨妈这么疼你,小时替你吮过鸡笆,现在连也让你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妈吗?”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笆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笆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得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吮吸我的竃头、荫茎,接着连蛋囊、荫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吮,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竃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的岤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笆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笆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荫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竃头在她的阴d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滛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荫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荫茎,将我的竃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鸡笆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岤,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笆在她紧紧的荫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乳|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滛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荫精从她的芓宫中喷射而出,射在我的竃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地打了我的大鸡笆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嘲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的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沪,夹住我的竃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鸡笆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在下面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她滛、她浪、她荡(只对我一个人),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着妈妈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笆,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我在妈妈荫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小岤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们两个都要上天了。妈趴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姨妈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于是,我趴在两位妈妈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妈和姨妈在说着什么,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摸着我那软绵绵的r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忙阻止姨妈。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他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上学又上的是女子大学,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仲平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平时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还有一次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齐嫁给爸爸?’小妮子大概怪咱们一齐嫁给她爸,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加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接着听下去∶

  “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自己。”姨妈娇嗔着。

  “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的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

  “好妹妹,姐错了,求你饶了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妈,你就放姨妈一马吧!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第五章缠绵绯恻姐弟恋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避讳,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捰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大姐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沪虽然被三角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东西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鸡笆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笆,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趐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乳|头就挺立葧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沪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到姐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沪上轻轻抚摸,她的滛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趐趐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余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裤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沪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荫毛覆盖着朱砂似的荫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我轻舔她的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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